【SB】不义 INJUSTICE

原著: 不义联盟
作者: Aeolus白夜
分级: 成人级（NC-17）
CP: Superman/Batman
警告: 主要角色死亡 详细的血腥暴力恐怖描写 BDSM
内容简介: 给你讲个恐怖故事，我要讲最道德沦丧的不义。
说明: 看得下去就看吧，看不下去就弃了吧。
特殊设定: 非人类 精神障碍
版权声明: 署名-不允许演绎不允许转载
本帖最后由 Aeolus白夜 于 2017-3-31 23:23 编辑


人物严重OOC！高虐！重要角色死亡！道德沦丧！
只是为了成全自己一个脑洞，除对角线之外任何地方不会连载！
这就是个精神病脑洞文！现在走还来得及！
只是满足自己开新坑的脑洞！仅此而已！如果能看下去也请文明看文不要质疑不要辱骂！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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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 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 谁可怜
谁无辜 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 越手酸
心越空 肉越痛
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 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 谁可怜
谁无辜 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 越手酸
心越空 肉越痛
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
再去捉摸 都太迟了
手心肉的牵连早已没有用了
眼看失去灵魂的空壳
魂不附体的两个人
再去着墨 都太多了
再浓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气了
写到哪里能刚好就好
才能看得要死要活
爱也要死要活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 谁可怜
谁无辜 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 越手酸
心越空 肉越痛
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



-------《血腥爱情故事》BY张惠妹



Bruce铺平面前的笔记本，很多很多年，他只是打字、打暗号、编程，几乎都忘记自己竟然还会写字，漂亮的花体字，就像布鲁西宝贝一个风格，华贵、高高在上、遗世独立。

那是很多年前，Alfred还在世的时候手把手教给自己的笔迹，某种带着贵族印记的字体，带着英国人的孤傲，Alfred一生都在致力将自己培养成蓝血的贵族，带着微微颔首般的高贵和傲慢，还有刻意的冷漠疏离。只是自己最终没有成为那样的人，而是用血和暴力，统治着这个世界，作为那个人的遗产，只是……早已分不清，是那个人留给自己还是自己从对方手里抢过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

Bruce咳嗽一声，提笔写下：

“风烛残年的破败，一切终将回归尘土之间，而唯有那些恢弘的历史还有阴森的蝙蝠洞静静矗立，就像是旁观者的眼睛，注视着那些尘封在时光长河里，那些癫狂的、血腥的、不义的故事。

也许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个结局，欠下的血债只能用鲜血偿还。

这是我的讣告，我的原罪，我的墓志铭。最终，我才是那个不义之徒。”



part 1

Bruce静静地坐在那儿，低着头，手指玩弄着自己披风的边角，突然想起八岁那年，坐在警察局宽大的椅子上一点点回忆自己父母被杀的过程，那个时候自己断断续续的描述，玩弄着衣角以此分散注意力，也许也算是一种逃避，人们看见游戏人间的布鲁西宝贝，人们看见冷硬坚毅的蝙蝠侠，但是只有Bruce自己知道耐挫力不过是因为自己八岁的那天夜里已经失去了所有，而今天，是另一部分的，另一部分的所有。

其实他没有很认真的听Superman在对自己说些什么，无非是自己不信任联盟的人员，无非是自己的刻毒怀疑让很多人受伤，无非是成员已经投票让自己滚出正义联盟而已。Superman只是身为主席有义务向自己交代清楚这些事情，每一件自己做的计划都变成了需要防备的阴谋，自己生为黑暗本不该对光明有所眷恋。

但是Bruce突然很想知道Clark的看法，抛却世界上最强大的守护者这个身份，Superman会说些什么？在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氪石戒指之后，在自己已经向他坦白自己的爱恋之后，在今天就是彼此正式交往一周年的时候，Clark会说些什么？

“我们的意见是：很抱歉Batman，联盟无法一而再的容忍这样的信任危机，所以我们投票决定取消你作为正义联盟成员的一切权限。”总结陈词一般，Bruce听到Superman这样对自己说，知道自己应该站起身，冷笑一下转身离开，看也不看这群不会未雨绸缪的傻瓜一眼，直到下次危机到来时再狠狠的打他们的脸，然而Bruce并没有这样做，这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每一次，信任危机只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这种老谋深算的人，就是那个抛却一切包括自己去守护世界的人，只是每一次Superman都会相信自己，无论是以Superman的身份还是以Clark的身份，而这次，他说完这些，再没多说一句。

“你说完了？”Bruce抬起头问Clark。

“这次你陷Diana于险境，如果我没有及时赶过去她可能已经死了。”

“如果我的计划失败了，我们都会死。”

“你让她守在那里，你明知道她挡不住那些怪物，甚至那些怪物还会吸收她的神力！”

“如果不是你来晚了没有守住本身的据点我们根本就不会让他们突破防御！那里本该是你！你才是联盟的盾牌，如果你不在总要有人挡在前面！”

“那为什么你不去挡着！”Bruce站在那儿，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他站起来紧紧抿着嘴唇等着Clark。

“你爱她。”Bruce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Clark愣了一下，想要反驳看到Bruce双眼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双湛蓝的眼睛被愤怒之火燃烧的仿佛夕阳下布满火烧云的天空。

“你因为这个……派她去那儿？”Clark突然愤怒的揪起Bruce的领口，力道大的直接捏碎了凯拉夫材料外面的装甲，Bruce下意识挣扎，却无法挣脱人间之神的桎梏。

“你觉得……我会因此派她去那儿？”Bruce反问，面对Superman狂怒的几乎发红的眼睛。

“你是Batman……”即使因为这句话而不太确定，Superman却没有松手，Batman擅于利用别人的一切弱点，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uce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下来了，Superman不知所措的放开他，眼前的人又变成了那个阴晴不定的Batman，冷漠的望着自己，就像看一个垃圾一般看着自己。

“你知道吗Clark，我从来没有期待过，有一天你能逗笑我，今天，你做到了。”说完后Batman转身，用披风裹住自己因为刚才挣扎扭伤的手臂，垂下眼帘，挺起胸膛离开了瞭望塔。

part 2
Bruce从爆炸现场跑出来的时候几乎算得上的是狼狈至极，即便是钢甲也没能完全抵挡住全部爆炸的冲击，火焰、冲击波、浓烟，还有顺着额头流下来的血液几乎模糊了Bruce整个视线，Bruce不得不趴在地上喘息着，面罩碎裂处模糊的只能在如同地狱狂焰的爆炸现场中影影绰绰看到那里走出来的人形，还有伴随着烟火病态的狂笑。
那里是他敌人，不是最初的，却是一生的敌人。
那是Joker。
“怎么了？小蝙蝠？你怎么越来越不好玩了？你本该是我最有趣的消遣，为什么唯一能和我共舞的你现在却步调全乱？”Joker走过来，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步伐，丝毫不乱的拄着拐杖过来，不像是在爆炸现场，而像是要去赶赴一场盛宴。
“是因为被联盟公开除名？还是因为你的知更鸟们一个个弃你而去？或者……”Joker凑过来扯住Batman的披风将他整个拉起来，恐惧药剂混合着小丑毒药很有用，现在的Batman没有任何挣扎，而是乖乖的，就像一只喝醉酒的蝙蝠，而不是飞行于Gotham暗夜里那只散播恐惧的老蝙蝠。
“因为……你最爱的Superman终于厌弃了你的黑暗？”Joker在Batman的耳边耳语，不像是仇敌，更像是情人之间缠绵悱恻的呢喃。
Batman拼尽全力挥出拳头，换来的却是却是Joker放开自己并推得远远。
“承认吧小蝙蝠，你不适合任何光明，哪怕是光明的人，最后也会因为受不了你的陈府弃你而去。或早或晚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他投票让你离开联盟，全世界每个人都知道他对你的看法，他订婚了，会和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女人在一起，而你……只能在黑暗中腐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
“没有人可以救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拯救你……我的小蝙蝠，你只能和我跳舞，穷尽一生，在烧红的烙铁上，在黑暗的炼狱里，与我共舞。”Joker凑过来，掀起Batman头罩的一角，从拐杖里拿出针剂，狠狠的插入Batman脆弱的颈动脉。
“你会堕入黑暗，你本就属于黑暗……”失去意识前，Bruce只听到这一句话。

“你的小丑剧到此为止。”Joker拔出针头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说，那是属于Superman的声音，却更加冷硬，Joker转过头，果然看见浮于空中的Superman，背光的阴影照在自己身上，在诡异的月光下就像人间唯一的神明。
“Superman，你来迟了，表演已经结束了，小蝙蝠会成为我永远的舞伴。”
“Joker，我能杀死你一次，就能在杀死你无数次。”空中的人眼睛开始逐渐变红，在Joker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射线已经将他的头颅烧成灰烬。
“你这种人早就该下地狱了，并且……”Superman飞下来，落在地上，用披风小心包裹起地上面容破败的Batman抱在怀里。
“我们来做个交换游戏吧。”Superman对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Bruce说道，之后抱着他升上天空，直到他飞得很远，暗处捂着嘴哭泣的Harley才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J先生……我的小布丁……呜呜呜……”


part 3
黑漆漆的蝙蝠洞，Bruce发现自己在仰望墙上的蝙蝠群，就像是八岁那年，跌落蝙蝠洞的场景一模一样。
Bruce转过身，凶手的枪直指父亲的头颅，母亲把自己护在身后。
“不……不……！”Bruce想冲过去却被紧紧抱住。
“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会守着你。”Bruce转过身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

“啊……”Batman猛然弹起身，环顾四周，是熟悉的蝙蝠洞，这才放下心来，准备从医护床上下来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被黑布包裹着，Bruce提高警惕，从万用腰带里拿出一枚蝙蝠镖，慢慢上前，迅速拉开黑布。
躺在那里的是个全裸的男人，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用做排除法了，那就是你。”Bruce在听到身后有人说话的第一个人瞬间就转身射出蝙蝠镖，却被对方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
“你是谁？”Bruce看清对面人的面容就去摸自己暗兜里的氪石戒指，但是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对方用超级速度拉住手臂。
“无论哪个世界的你都是这么戒备……”那个和Superman长着一张一模一样面孔的人说道，甚至带着深深的眷恋和怀念。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到这儿有什么目的？”Batman挣脱不开，已经开始思索其他能够对付这个Superman的方法，现在对于对方所知的资料太少，即便是Superman也和自己世界的完全不一样，并且带着那个世界的Batman来到这里本来就让人觉得意义不明。
“你愿意去我的世界成为我的蝙蝠侠吗？”Superman站在Batman身后用气音在他耳边轻轻说道，Bruce有一秒钟的晃神，就像是……刚开始交往的时候Clark总会突如其来的拥抱自己，告诉自己能在一起真的好像做梦一样的事情，告诉自己有多爱自己，就像是……自己也能成为他的供给，成为他的力量，成为他的光源。只不过……回忆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你的世界明明有蝙蝠侠，为什么他现在处于假死状态？你带他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Batman问，心里已经有了个一个小计划。
“他不肯接受我成为一个独裁的正义使者，他认为即便是恶人也有活着面对审判的权利，而我剥夺了这种权利。”Superman凑得更近，嘴唇在开合之间几乎触碰着Bruce的耳朵。
“你不是神，哪怕是，也不能审判任何人。你的想法，恕我不能苟同。”Batman讥讽的回答，以此告诫自己不去介意Clark那滚烫到几乎要将自己灼伤的气息。
“你是我找遍所有平行世界里唯一一个……”Superman说完，放开了Batman的手臂，Bruce正要掏氪戒却被Superman翻转身体，Superman扯断他的万能腰带丢在一边把他拥进怀里，随即付上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吻住Bruce的嘴唇，大力的用灵活的舌头撬开嘴唇，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变幻着角度的亲吻，Bruce几乎要被吻得窒息。Clark从未这样吻过自己，在快要窒息的痛苦中Bruce想着，点到即止，相敬如宾，不像是情人……更像是……敷衍。
“唯一一个，以恋人身份爱着Clark的Bruce。”不知道吻了多久之后Superman才放开他，在他耳边说完了那句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深吸几口气后，Bruce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
“我是所有平行世界里，唯一想以恋人身份爱着Bruce的Clark。”Superman刚说完这句话，一把氪粉直接当面撒过来，之后Batman一记重拳敲在还有些硬度的Superman脸上。Superman被打到一边，脸上挂着血，擦发现刚才Bruce在被自己拥抱的时候利用自己抓着他的指甲划开了凯拉夫材料收集了衣服夹层里夹着的氪粉。
“Batman永远有plan B。”Superman说着这句话，却在笑，带着有点傻气的笑容。Bruce小心的移动到万用腰带那边，拾起腰带拿出氪石戒指。
“告诉我你来这儿的目的，别逼我对超人用刑，你清楚我怎么审问那些穷凶极恶的恶棍。”Bruce将氪戒凑近Superman面前。
“Bruce，你的手骨折了，你打我的时候因为氪石粉少我受到的影响有限，别骗我，我的超级听力能扑捉到你手骨断裂的声音。”
“这和你无关。说出你的目的，然后滚回你的老家去。”
“我的目的就是你，我来找你，成为我的蝙蝠侠。”
“没有人会成为你的蝙蝠侠，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到底有什么阴谋！”Batman用完好的那只手拽住Superman的前襟质问。
“我只是来找你，没有任何一个Superman会在乎你是否爱他，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个Batman会接受我的爱，除了你。我只能来找你。”Clark仰着头望着Bruce，那专注的眼神，就像是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
“你值得爱吗？小蝙蝠？会有人爱你吗？哈哈哈哈……那些爱啊，只是一个个的Joke，他们终会弃你而去！”
“出去！”Bruce猛敲着自己的太阳穴，想把脑子里笑声驱逐出去，却做不到，甚至眼角已经因为大力的打击开裂也做不到不听到那种嘲笑的声音。
“Bruce！Bruce！我在这里！别伤害自己！别伤害自己！”Clark想拉住Bruce却被戴着氪戒的手一拳揍开，Clark顾不上理会自己身体的排斥，只是尽一切努力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不让他再伤害自己。
因为抱得太紧，他并没有看到，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有一秒，带着疯狂的绿色。

part 4

“你很清楚，你所交给我们的一切，不止能够阻止犯罪，还能够让我们成为罪犯。”那个孩子站在对面说，小小的身姿开始拔高，开始强壮，直到长成一个高壮的成年人，叼着烟望着自己，带着红色的多米诺面具。
“老头子，你很清楚，我们永远处在善恶的边界，善良只是个瞬间，邪恶才是永恒。”
“Jason……”

Batman晃晃脑袋，想把那些光怪陆离的幻象从脑中驱逐出去，即便脑筋不太清晰他还是记得自己最后用氪戒揍昏了Superman，当然不是自己世界的Superman，自己的那个一个永远光耀，即便是被他背叛也能相信他会固守善良。
所以他才关起了那个Superman，并让Alfred照顾好那个处于假死状态的Batman只身来到联盟找自己的Superman。摘除权限什么的对Batman而言根本没有用，要知道整个瞭望塔所有设备都经由自己的手，一砖一瓦都是自己的心血，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权限密码限制。Batman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Joker注射的东西还没有时间检验，但是导致幻觉和心理创伤加剧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Batman出门前给自己注射了镇静剂，现在抵御着身体的疲倦来到瞭望塔，想和曾经的战友们一起商议下之后的行动计划，自己的计划中Superman永远是必要的那一个。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在一起的，我是说你和他交往了，虽然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但是联盟里的人都能看出些端倪，我一直以为你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把你们分开之类的。”flash喝着奶昔对Superman说道。
“实际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一直以为你们俩已经是一对，要是想好好在一起就要明确对象嘛，说实在的联盟里很多人对此颇有微词。虽然这不能改变你作为主席的位置，也没人会怀疑你对正义的追求，但是很明显的大家对此还有些不满，毕竟蝙蝠吹还是很多的。虽然……我不认同Batman的做法，不过说实在的联盟需要他的智慧，他的指挥地位是无可取代的。”GL说道，把刚做好的三明治递给flash。
“我知道你们的看法……实际上，我之前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不能再骗他了。”
“骗他？”flash把注意力从食物上拉回来注意听Superman的话。
“实际上，我当时给他氪戒之后就像他表白了，所以其实是我的错……当时我一直以为给他氪戒是出于自己爱他这个意愿……但是其实，这中间有些事情让我动摇。”
“我可不知道世界上有什么事能让Superman动摇。”GL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饮料。
“实际上……那之前的我在大都会有一次行动，当时我的对手是Luthor，我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任务，但是实际上我当时就被影响了，Luthor在被我救助的孩子送我的小熊钥匙圈里放了粉氪。”
“wow……”除了这个词之外，flash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这意味着其实Superman一开始会和Batman交往实际上就是在粉氪影响下的行为。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是被粉氪影响进而和Batman有了情侣关系，那么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被粉氪影响的呢？”GL问。
“其实……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之后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一直以为是魔法的原因，所以我求助于命运博士，但是并没有任何的魔法迹象，之后我仔细检查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才发现了粉氪的存在。”
“我很对不起他，但是……我不能因此欺骗他，如果告诉他真相，以Bruce的骄傲绝对不会再和我有任何瓜葛，如果只是意见相左造成的分手，可能会比较好接受一些吧。”Superman婆娑着手里的马克杯，那是Bruce因为之前自己开会时用了过猛而特别做的，他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只是想让彼此冷静，用最柔和的方式退回到朋友。
flash吸了一口奶昔不再说话，GL放下杯子叹了口气，Superman只是盯着杯子里的液体发呆，谁也没有发现，门口的Batman逐渐远离。

Bruce在滴水兽上站了很久，晚风静静的吹，Gotham在平静的夜里就像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用黑暗包容了一切，无论正义还是邪恶。
这是……他唯一的期盼，他的城市，他的幸福。
“master Bruce，我觉得你该回来一趟，我刚才检查了你那位‘朋友’的伤势，非常不好……”Alfred欲言又止，Batman回答马上回去，关闭联系之后突然蹲下，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就像当年面对父母死亡无能为力的孩子，有些事终究只能无力，生死和感情都如是。
Bruce想过各种可能，自己的冷硬和阴沉，Superman作为氪星最后遗孤的责任，wonder woman的强大美好，各种分手的原因都有，只不过唯独没有这种，从最初，就是否决，Superman从未爱过自己。
就像一个巨大的坑洞，Bruce知道自己在坠落，却无计可施。

part 5
舒缓的钢琴曲在Wayne大宅流淌，很平静很恬淡的钢琴曲，甚至不是名家曲风，只是简单清澈的小调，然而曲调百转千回，就像是在诉说那些别人未可知的回忆，倾泻般的倾诉，如同每一次每一次独立雨哥谭的落雨中，不断的追求，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守护，不断地……离弃。
“Theme Of Bunsei。”Bruce摘下面罩丢在一旁拾阶而上，在大厅的尽头琴室的中央，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坐着轮椅弹奏着，在自己进来一刻，按下最后一个琴键。
那个人仰起头望着自己，大宅的灯全部熄灭，只有月光洒在琴键上，对方凭着记忆和高超的指法弹奏了一首曲子，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
“Alfred呢？”Batman问道，对面的Bruce背着光，似乎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但是立刻收回了笑容，Batman知道他收敛笑容的原因，他被送来的时候遍体鳞伤，甚至连唇角都有大片青紫色的挫伤。
“我让他去睡了，这样的伤口不适合让一个老人告知你，尤其是一个我们视之为父亲的老人。”
“你和你世界的Superman必须回去，我的世界不欢迎你们。”
“我无法再回去了，实际上我无法再面对他了。”Bruce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指。
“发生了什么？”
“我被自己世界的超人强暴了。”Bruce抬起头，那瞬间Batman能从那双属于自己的眼睛里看到深深的悲怆，那是被最信任的人离弃所造成的伤害效果，那是无解的自我厌弃，那是……在黑暗中腐蚀溃脓的创口。
Batman抽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和对面的人，究竟谁更可怜？求而不得？还是怨恨长久？
“他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
“他想让我相信，有那么一个世界，存在一个我，无怨无悔的爱着Superman。”
“傻孩子。”Batman嗤笑一声，“即使你知道有这么一个我的存在又如何？你还能无所顾忌的爱他吗？支持他在你世界的种种行为？简直是犯傻！”
“有个方法，你我都知道，因为我们想的都一样。”
“你相信我可以保持正义？”
“我不相信你，但我相信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留在自己的世界。”
“因为没有意义，我不可能让他再次放松警惕，而你，是全新的，你是可以的。”
“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
“因为Batman的正义，是没有自我概念的。”
“是啊……”Batman笑了一下，像是自嘲又像是同意。“人们因为巴别塔触怒了神明，从此说这不一样的语言，再也无法相互理解，变成了独立的，无法信任的怪物。”
“这里于我而言，只剩Gotham的一切无法割舍，既然你来了，又有什么放不下呢？”

Bruce起床，在晨曦的Wayne大宅中行走，没有叫醒睡着的Alfred，并将一直昏迷的Bruce抱到自己床上，留下一纸留言，穿上属于Batman的装备，仔细在万用腰带里放上所有需要的东西，最后拿起Superman送给自己的氪戒，在氪戒戒面的里面，很久很久之前Clark曾经穿着隔离服在上面小心的刻下C&B的字样，Bruce凝视许久，将他装进铅盒塞进腰带中。
之后打开蝙蝠洞的隔水金属门，沿着昏暗的楼梯进入早就准备好的牢房，那是一间被红太阳隔离阻绝了所有黄太阳日光的房间，就连牢房的解构都含着氪石。
他在门前矗立许久，不太确定现在那个Superman是否还能如往常一般听到自己的心跳，依旧规律的，淡然无波的节奏，Batman笑了一下，推开了牢狱的门扉。
“Kal，我们走吧。”

Bruce醒来，艰难的挪动几乎麻痹的下半身坐起来，最后的回忆停留在自己被关在孤独城堡中，那个人泛着红光的眼眶，不知道那是因为要流泪还是在愤怒，从某一天开始再也无从分辨他的情绪。自己将他隔在感情之外，成了必须被阻止的人，不再是最可信的人，不再是最光明的人，不再是……那个会低着头微笑叫自己Wayne先生的人，不再是……那个单手阻断钢筋水泥护自己周全的人。
Bruce摇摇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大宅的，却发现床头放着一张纸，他拿起了看了一段就变了脸色，想要下床却没考虑自己近乎无知觉的下半身，只能跌倒在床下。
“他走了对吗？”Alfred站在门边，悲伤地看着Bruce，那眼神就像是一个父亲已经得知了孩子的死讯。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Bruce皱着眉，在思考对方为何会如此一意孤行的做出这个决定。
“他很不好……我知道他很不好……我应该劝住他的……”老者闭上双眼，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
“他怎么了？”
“他中了毒，可能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很多时候，在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喃喃自语，我昨晚看见他一个人弹琴弹了好久，自己和自己说话。我该上去询问下的，但是我却以为他在思考，我……”
“Alfred，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

“如果谁都没有错的话，我们又该如何指责？是不是……只能自责？”

part 6
Clark用打字机敲字，一个字一个字，那是Bruce送给自己的打字机，他总是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很奇妙的，自己从未说过的一切东西，Bruce都可以知道，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送到自己面前，享受的望着自己惊喜的面容，而实际上Clark从不知道怎么回报Bruce，道谢的语言说得多了，变得很轻，于是接受成为一种惯性，有时候甚至会忘记，Bruce其实没有理由在自己花如此多的心思。
作为Superman，他其实很开心Bruce不计前嫌的回到联盟，在联盟危机的时候还能够作为联盟大脑存在，一贯冷静的指挥，只要有Batman在，战士们就像是吃了定心丸，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听从命令就可以拯救人群，就可以守护城市村庄，就可以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和恶棍们的对战。
“我很高兴你能回来。”Superman笑着飞在蝙蝠飞机边缘用通讯器对Bruce说。
“这是我的职责。”Batman淡然地回答，Superman听着熟悉的心跳频率，明明往常听到这个声音就会莫名安心，这次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不适，有什么不对，却始终无法察觉。

Diana背着圆盾拄着长剑矗立在通道门口，不吃不喝不动不说，就那么驻足于那里就像一尊守卫疆域的石像一般。
莫名其妙的Superman带走了受伤了的Batman，没人知道原因，连身为wonder woman的Diana也不知道，但是她可以等待，所以她就这么等待，已经变成黄灯的Hal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能和flash偶尔看看情况，新世界有太多秩序需要确立，条文的和英雄们能够歼灭的反抗力量。
严格来说，Superman和wonder woman早不仅限于“人”的范畴，于是大家也没多想只是让他们解决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直到那个聚集着能量的漩涡再次闪烁，Superman从里面走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穿着盔甲的Batman。而他们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
“你有什么要说的？”Diana仰着头一动不动地问，即便比对面的两个男人要矮一点却气势惊人，就如同她手中的长剑一般带着淬炼后的势不可挡的锋芒。
“对不起……”Superman回答，公主将长剑插在面前的钢板上，腾出双手狠狠的揍出一拳，将身为人间之神的男人直接打翻在地，随后丢出真言索套住Superman的脖子。
“我，还是，他？”
“Bruce Wayne……”
Diana扯着真言索将Superman拉到自己面前，几乎贴着脸的望着这个被自己倾慕的男人，战斗的热血在叫嚣残杀和血洗，然而看到那双湛蓝如洗的眼睛却无法狠下杀手。
“希望，你能为我们带来真正的和平。”Diana松开真言索，拔出地上的长剑，望着站在一旁一直看着沉默注视着一切Batman，从都到尾那个人连动都没动一下，只在自己进攻的时候放开了Superman的手。
“也希望，你没有选错。”Diana说完，挂上真言索转身离开。
“她是个好女人。”等她走远，Batman才轻轻地说。
“也是个好战士。”Superman揉一揉自己的脖子，站起身有牵起Batman的手，“走吧，我带你去看我们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Bruce在心中喃喃自语，跟着Superman走出去。

“父亲他回来了？”走下训练场的Damian望着面前的神奇队长问道，对方点点头，Damian擦擦汗，沙赞看着一地的恶棍尸体沉默，Damian最近一直用穷凶极恶的死囚做训练对象，如果能击败或者杀死他的就能获得赦免，反之就会被他杀死，虽然清楚Damian残暴的训练方式和他最初受到的家庭教育有关，沙赞还是不太敢相信他是Batman唯一的嫡子。
“刚才钢骨给了我报告，Superman将他从平行空间带回，他同意回归正义联盟。”沙赞回答，虽然这个结局自己都不太相信，所有人都经历了太多，变得越发冷漠，即使面对看起来最好的结局也无法确认这才是最佳的结局。尤其是，这个结局竟然是一直作为反叛军的核心成员Batman带来的。
“不，这不是结局，很明显，这不会是结局。你我，所有人都非常清楚，这只是一场戏，我们都是配角，什么时候结尾只有主角说了算。”Damian拿毛巾擦了擦湿透了的头发，绕过沙赞离开了。
“哼……主角，从来就只有两个而已。”

“他回来了？”Luthor问面前的Harley，Harley轻声嗯了一声。
“Superman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个倒是让我很好奇，不过无论是什么主意，只要确认Batman还在我们一边就可以了。”Luthor望着面前的氪石枪，微微一笑。
“光明对战黑暗，神明对战凡人，不朽的究竟是外星人还是人类？不……从来都只是人类，能决定人类命运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part 7
孤独堡垒孤独城堡Bruce去过无数次，自己都数不清多少次了，孤独堡垒是在这个宇宙里仅存的和Clark作为氪星人的栖身之所，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进入的资格，那意味着Superman对你发出了邀请并愿意带你进去入他的世界。
Bruce是第一个被邀请进入的人，由Superman带着，进入这里，和之前无数次一样，与其说是看Kal所处的世界，不如说是看Kal的世界。
这就是他的世界。
Bruce被Superman牵着走，之前在自己的世界也曾两个人一起来到这里，大多数时候是为了某个未知的事件来查询资料，少数的时候是因为自己到处都找不到Superman的踪迹所以前来，看着和自己氪星父亲对话的Kal，看着有些小爱好研究氪星科技的Kal，看着一个人因为没能救下一个人或者不实报道后郁闷着的Kal，满满的全都是心疼，很想告诉他：不要难过，这里是你的家。但是从未这么说过，而这次，Bruce放任着自己对Superman说：“Kal……这里是你的家，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Superman望着面前摘掉蝙蝠头罩的Bruce，看他湛蓝如洗的眼睛，Diana总是不断的重复“我不想取代Lois Lane”，殊不知那只是一遍一遍的戳着Superman的软肋，在察觉自己永远无法对Batman痛下杀手之前Clark一直以为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只有Lois一个人会完全接受自己作为Batman和Clark的双重身份，那样的人是几乎不存在的，能够完全包容自己一切人，唯一的，不能取代不能遗忘的，其实，却遗忘了本有个人更早的承认了自己的双重身份，并给每个身份足够的尊重，以不同的方式对待着同一个人。让Superman收集每次一起战斗一起调查的战利品，给Clark送去他感兴趣的小物件，那些细枝末节，是在作为“同伴”之前，深深的信赖，可是之前的自己却辜负了这样的信赖。
但是，现在再也不会了。
这么想着已经拦腰抱住了面前的人，那个被自己思慕着，在Batman和Bruce之间自由来去，散发着迷人惑人气氛的人。
Kal吻上Batman的嘴唇，几乎要啃咬着用嘴唇描摹他嘴唇的形状，Bruce顺从的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Kal被这个动作取悦了，有点傻兮兮的笑了一声，更紧的环抱住面前的人，另一只手解开他的万用腰带丢在一边。
“抱紧我。”Kal喘息着对Bruce说，Bruce刚把手环在Kal脖子上就被抱着飞向卧室的方向，在Bruce自己的世界中孤独堡垒肯本没有卧室，Clark在孤独堡垒总是有事情做，累了有时甚至能飘浮于空中睡觉，而自己也从未曾在孤独堡垒留宿过，从不知道Kal还预留了这样一间房子。
Bruce思索着这些有的没的，回过神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Kal撑着手臂望着他问：“可以吗？”
Bruce眨眨眼，蓝眼睛里仿佛藏着一个海洋，笑着回答：“可以的。”之后自救最后的一件衣服也和自己告别，Kal也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手掌比平时热一些，紧贴着Bruce劲瘦的腰线触摸他的身体，身体完全贴上来，就像是想把两个人融合成一个一样。
Kal的阴茎紧贴着Bruce的屁股，像是镶进Bruce的臀缝一般，在每次动作的时候摩擦着Bruce的尾椎，Bruce呻吟一声，喘息的气音被Kal封在喉咙里，Kal一手抱着Bruce舔吻一手去床头柜里抽出一管润滑剂。
“水溶的，我喜欢。”好容易分开后，Bruce性感的舔了下嘴唇挑逗的冲Kal笑。
“Bruce……你会后悔这么撩拨我的……”Kal一边喘息一边在手上挤上足够的润滑剂，手指逼近Bruce的臀缝，那里已经被自己阴茎分泌的前液染湿，整个股缝都滑腻腻的，Kal找到那个让会让自己销魂的小洞，插了进去。
“啊……”Bruce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双腿配合的张的更大，Kal的指节很大，大概是做农活的原因，Bruce放松身体让自己整个接纳上身的人，Kal看着身下被情欲蒸红了脸的Bruce，只觉得心里满满的，低下头用舌头摩擦着他的乳粒，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的快了。
“你里面又热又湿，紧的要命……”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Kal凑近Bruce的耳边说，前胸紧紧相贴，已经被吸肿的乳粒和钢铁般的胸肌贴着，让Bruce几乎有种要着火的错觉，Kal拨开Bruce前额的湿漉漉的刘海，手指在后肛里卷曲准确地碰到了那个兴奋点。
“啊啊啊啊啊……”Bruce几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弹跳起来，然而Kal紧紧压着他。
“我能看到你的里面，紧紧地吸着我，不肯放我走……”
“啊啊……你做快做……你这个童子军……”Bruce刚说完Kal就抽了手指，一只手将Bruce双手按在头顶，下身猛然用力，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Bruce的身体。
“啊啊啊啊……”最初要被涨裂的疼痛过后，从尾椎升起一种被整个占有的满足感，Bruce调整呼吸适应Kal那非人类尺寸的重器，Kal拉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微微撑起身子，让下体进入的更深。
“说你爱我。”Kal几乎命令的说道。
Bruce迷茫的睁着眼睛，还没回神，眼睛里的海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我爱你……”话音刚落Kal就开了疯了一样的撞击，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Bruce几乎不能呼吸，双手完全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上位者肆意侵犯自己的身体，甚至双腿都只能打着颤的环紧Kal的腰，这副完全被控制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Kal，他像是要把Bruce整个人钉在自己阴茎上一般抽插。
Bruce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操射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口，有些甚至溅在脸上，Kal放开束缚着他双手的那只手，俯下身舔着他身上的精液，让Bruce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然而呼吸还没有恢复，坏心眼的小镇男孩有移动胯部用阴茎在Bruce身体里画圈，本来就被填满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后肛承受着多角度的摩擦，Bruce羞耻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Kal却腾出双手将Bruce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Bruce媲美体操运动员的韧带很快适应了这个几乎要将自己卷曲的动作，Kal半跪着，自上而下狠狠的撞击Bruce的内壁。
Bruce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尖叫，之后Kal又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Bruce什么也射不出来他才射了两次，被拉到床沿边插入的时候，Bruce用唯一剩下的一点理智想自己是不是会被操死在床上。
只是他回望身后的人，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放纵一次也好，就这一次。

part 8
Superman走进瞭望塔，整个人器宇轩昂，正在聊天的闪电侠和绿灯侠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有点奇怪，从五年前Lois死后他就总是维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第一次就像他作为正义联盟主席的样子，挺起胸膛守护一切，而不是与全世界为敌。
“怎么了Superman？有什么好事吗？”钢骨正好要将最近一段时间的维护报告和向联盟俯首称臣的国家政府资料递交给Superman，于是随口问道。
“顾问，他回来了。”Superman垂下眼笑了一下，就像个小镇男孩一样，暗含着隐藏不住的窃喜，得偿所愿的窃喜。
“Batman他……支持联盟现在的工作吗？”钢骨大吃一惊，联盟和反抗组织的对抗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五年来无数的死亡和鲜血铸造了现在的联盟，然而即便认为自己这一方是正确的，每次对着曾经的战友痛下杀手还是会让钢骨怀疑自己那颗不算是心脏的心脏是否还有知觉。
“他暂时还不会回来，你知道的……他是Batman，即便是想回来大部分人也会对他心存怀疑，等他准备好了……大家也相信他了我会让他返回他的职务。新世界里，他有许多事要做、对了……”Superman笑了一下，从衣服夹层里拿出一个小磁片递给钢骨。
“你帮我保管这个。”Superman将磁片交给钢骨，钢骨虽然有疑惑还是连通了自己的电子神经扫描了磁片之后读取了其中的信息。
“这是……”钢骨惊恐的抬起头，却发现对面的Superman微微上升，拍拍自己的肩膀，在自己耳边悄声说道：“这是筹码，为了防止Batman再次背叛我们的筹码。”
Superman的钢铁之躯挡住了钢骨的脸，所以在他身后的闪电侠和绿灯侠并没有看见，钢骨读取磁片时眼前屏幕上被Superman压在身子下面的Batman，还有Batman的那句：“我爱你。”

Batman在孤独堡垒里绕了三遍，确定了所有监视器的位置，脑海里开始确定每个监视器角度，在重合中寻找死角，以自己现在和Superman的关系，即便是洗手间或者浴室都不能保证对方能留给自己100%的隐私，醒来后万用腰带果然被拿走了。而现在Batman能够剩下的东西相当有限，好在，Batman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第一步棋子已经埋下，Batman想起自己来这里之前从自己的动脉抽出一整管血液，从中提取了之前Joker注射在自己身体里的病毒，不得不说在制造让人甚至迷失的药物方面Joker是个真正的天才，这是种依照心情与周身热量来加速感染的神经性病毒，只要是遵循人类生理体征的生物都能够被感染，而Batman这些病毒依附在当初进攻联盟的那种能够吸收神力的怪物样本上。
在wonder woman冲向Superman的那个瞬间，Batman冲着她最脆弱也是最有可能被感染的耳垂上扎上了病毒，而那种病毒，只要见血，就如附骨之疽。
第一步已经埋下，第二步也不会远，Batman终于找到了孤独堡垒里唯一没有监视器的地方。存放着Jor-EL意识的中央电脑，整个孤独堡垒的中心。用氪星语打开门，Batman走进来，虽然知道这里存放的毁灭性武器不少，不过以这个世界Superman的性格，自己应该根本没有权限接触到那些东西。
走进中心控制室，投影的Jor-EL转过身望着自己。
“孩子，你终于还是接纳了他。”Jor-EL冲自己张开虚拟的怀抱，Bruce只是站在原地，嗤笑一下。
“Superman很小心，把我关在有自己亲人监管的北极堡垒里，我既出不去也无法求援，不得不说现在的他变得很聪明。”Bruce说着走过来。
“那孩子最初的日子一直活在自责和愤怒里，但是最让他伤心的却并非这些，而是他认为最了解他的你站在他的对立面。”
“哦？”Bruce挑眉发出一个疑问词，完全的布鲁西宝贝范儿。
“你能回来他很开心，他一直期望你能放弃一些东西站在他身边作为他的支柱存在。”Jor-EL说道，有些动情。
“他把我软禁在这里，你我都很清楚，而你，是他派来监视我的。”Bruce靠近一点说道，唇角还带着笑。
“他爱你，现在还不是你出去的时候，他需要时间来让联盟的人重新接纳你，过去的五年你们彼此都受了不少伤，很多人不信任你，他需要做的重建工作还很多。”
“Jor-EL……”Bruce走到Jor-EL的主体投影主机前，轻声说：“告诉我，看到你的孩子终于统治了我们这个落后的星球你高兴吗？”
“什么？”Jor-EL还没反应过来，Bruce已经将耳钉中收藏的微型贴在孤独堡垒的主机上。
“你我都知道……”Bruce看着面前因为数据被重写，不断闪烁的Jor-EL：“你我都知道，和平不来自畏惧，但是维持和平的从来不是畏惧。”
“氪星的科技，是你和Kal教给我的，我学习他，不仅仅是为了阻止可能的威胁，还有可能成为威胁的你们。”
“孩子……”Jor-EL望着面前的Bruce，他脸上的血管经络必现，一只眼睛已经变成绿色。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part 9
丧钟拉了拉自己的围巾，这是少数他所保留的遗物，那个人的遗物，那个人甚至在临行之前都没有留下什么话，只是从自己这里顺走了一包香烟，在晦暗的夜空下点燃一支，什么也没说的抽完，丧钟知道自己劝不住他，没有人能劝住他，唯一那个能劝住他的人已经死了，死于一场荒谬的意外，从此天人永隔。
其实当自己的得知那个人死讯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恍然，那个在夜色中猖狂大笑的人，那一抹能够照亮黑暗的亮蓝色，永远的沉寂了，再也没有谁能够取代，再也没有谁可以超越。
于是为他赴死的他变得那么理所当然，明明是那么怕冷的人，却把最后一条围巾给了自己，戴上坚硬如铁的头盔，没有再回望一眼，就这样离开了。
“傻孩子啊……”
在Nightwing死去的半年后，red hood用重型武器对正义联盟进行了一次大规模伏击，之后在距离他的仇人Damian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沙赞带着雷霆之威的重拳击中，烧成了灰烬。
这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愚不可及的自杀行迹，只有丧钟知道那个孩子只是一心求死，不过想在最后以最华丽最癫狂的方式归去，他的挚爱已然不再，他早就是行尸走肉，这样华丽离场反而能在那个世界给那个人一个交代。
丧钟还记得那成吨的武器弹药在正义大厅渲染出的火红，就像是天空都被怒火燃烧，那是从Superman恐怖统治开始之后最恢弘的一次自杀式袭击，很多人称red hood是疯子，但是更多人称其为先驱，哪怕是后来的反抗军也没有那么近那么不顾一切的达成过那样的成果，那是一个人复仇时最绚烂的姿态，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们，付出一切的愤怒。
“希望……Luther是对的，Batman真的被囚禁在北极的孤独堡垒。”丧钟再次拉高自己的衣领。

“神明？别开玩笑了？你是什么？你只不过是个求而不得女人，你输给一个凡人女子，现在甚至输给一个凡人男子。你凭什么能得到人间之神的爱？以你的强壮？你的美丽？不，你什么都没有，你的所爱从未将目光放在你身上哪怕一秒钟！”Diana站起身挥舞长剑，砍中的却只是自己宫殿的石柱，她拄着剑喘息，眼中是不存在的敌人，还有爱而不得的愤慨。
“哈哈哈哈，你只是个笑话，无论你活了多少年，看过多少人，对他而言你都是可有可无的，你的存在不过是他统治的利刃，你只是武器，从不是爱人！”
“闭嘴！”

Bruce陷在椅子里坐着，盯着面前这五年的各种电视报道，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就像曾经在蝙蝠洞一样，任何人也无法看透他的想法，连火星猎人也不行，即便看透那也是某个瞬时的想法，Batman永远防备永远冷漠永远孤寂避世。
“超人药，很有趣，Jor-EL你倒是可以给我制作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这里的Superman完全不相信我，也绝不会给我这种药剂，我需要这个配方来强化自己的身体机能。”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站在Superman的阵营，看来即便他要做个独裁者，站在讲台下为他挥舞雏菊的人也不少。”
“Hal……看来真的堕落成黄灯了，不过对付他并非没有办法，我想Carol Ferris或许能帮我做点事情了……”
“Billy……这孩子啊，早晚会死在他自己的理想里……”
“Berry……我其实不太想杀他，他本该是我这边的，如果不是Hal错误的引导……”
“Victor……如果我是我，也该有同样的伏笔才对……”
“Superman和wonder woman……我期待你们的斗个你死我活……”
“知道吗？Jor-EL，真正的神明之所以全知全能是因为他足够心狠。”
“而现在的我，就足够心狠。”

part 10
Batman仰头看着天际的落雨，站在滴水兽上沉静的望着远方，身后的Dick矗立许久，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滴水兽上，看上去就像是在流泪。
“你决定了吗？”许久之后Batman才问身后的Dick。
“我欠他一个过去，我无法偿还他，我只能还给他一个未来。”Dick回答，这么多年来Batman始终觉得他是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孩子，一个需要引导光明而正直的孩子，直到面对他的死亡，比起悲伤更多的却是愤怒，自己对他的死无能为力的愤怒，其实早就知晓他的所求，然而却刻意的忽略了一切，期望自己的固执可以改变他的初衷，却从未想过，即便有一天Dick继承了自己的事业，他也是他自己，也该有的是属于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自己为他规划的人生。
“那么，好吧，我同意你们的婚事。”Batman回答，突然笑起来，这么多年只有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曾经的固执多么可笑，人人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唯有将自己的幸福建立于别人的自由之上才是不义之举，而这么多年自己才终于明白，那份接纳是多么难得。
Batman转过身拥抱自己的儿子，在心里祝福他们。

“这要我怎么进去？敲门吗？”丧钟盯着面前巨大的孤独堡垒门扉喃喃自语，门却突然自己打开。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先敲门。”门后远处传来Bruce的声音，丧钟顿了一下，确定下自己武器的位置，走进了堡垒。
丧钟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Bruce面前，对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坐在回转椅上转过身望着自己，蔚蓝的眼睛就像是世界上最后的一片青空。
“Luther让我来找你。”
“我知道他的想法，也知道他的顾虑，现在的我身份是Superman禁锢在孤独堡垒的禁脔，也意味着我能以最近的距离绞杀他，但是Luther他应该和我一样清楚，即便我处在这个位置也没有可能对Superman一击必中，原因很明显，即使超人死去他的余孽、他的追随者、他所创立的秩序也没有这么轻易地连根拔除，尤其是他在人类中有着一批认可他做法的信徒，想要铲除必须斩草除根必须让公众对他失望，进而恐惧他的力量，我相信Luther知道我的意思，不过我现在的身份Luther应该对我也有所怀疑，我想你接到的指令之一应该就是如果我倒向Superman的阵营你就就地处决我是不是？”Bruce可以停顿下，望着丧钟，丧钟的表情没变，只是觉得今天的Batman有些奇怪，他向来不会一次性倒豆子一样说这么多，这不像是Batman的风格，让人觉得奇怪，然而逻辑却无懈可击，丧钟只是点点头，看着没有万用腰带也没有任何武器的Bruce点点头。
“我会拿出我的诚意的，最多一周，正义联盟就会从内部产生分裂，而Luther需要想方设法让这个裂痕扩大，他应该知道方法，我们都知道。”说完Bruce站起来，丢给丧钟一大块巧克力。
“你快走吧，虽然我已经启动了屏蔽模式阻止Superman窥见这里的一切，不过如果时间太久他又刚好窥视孤独堡垒的话就有大麻烦了。”丧钟接过巧克力，不可察觉的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Bruce看着他离开后下令解除屏蔽模式，拿起一本书继续坐在转椅上，继续看着，唇角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

五天后
flash站在门口，深呼吸一下，他世界上最快的人，即便是呼吸也比常人更快一些，有的时候看着Hal从黄灯制服后看自己的时候，总有种恍然的感觉，之前Superman问过自己是不是为了他留在这里的，自己并没有否决，否决没有意义，全世界都知道flash和之前的GL现在的YL关系非比寻常，只有flash本人知道Hal最自己就是一个男人对好哥们而已，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与众不同，大概就是在“好哥们”这个名词前加个“非常”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flash想的越来越多，有的时候甚至不能安眠，这种事在之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只要睡前摄取了足够的食物营养就能保证一整夜的安睡，然而现在即便自己吃的再多跑得再累，面对床的时候还是要睁着眼睛到天亮，这让的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脱形，然而似乎除了自己之外也没有人太在意这个问题。他也拒绝去想可能因为心理原因造成的身体不适，只是想着一会儿说不定可以问Hal要点阿司匹林。
flash用正常的速度打开瞭望塔会议厅的门，按着有些头疼的问：“你们谁有阿司匹林麻烦给我一片。”却听到唇齿相依湿润的接吻声，flash仰起头看着面前正在和Carol接吻的Hal……
“她……怎么会在这里？”flash问，是真的困惑为什么Carol会出现在这里。
“啊……Berry……Carol来找我，她愿意加入联盟，因为我，这很酷吧？”Hal看上去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站在星蓝石旁边，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闪着粉紫色的光。
“是吗？……”Berry垂下眼，等到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Hal记忆中的笑容，问道：“那是好事，恭喜你们啊！”
之后Carol和Hal又说了些什么flash完全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尽量维持常人的速度保持身体平衡走了出去，在门在身后关上之后才一个踉跄跪在地上，之后翻了个身坐在地上，调整自己的呼吸好久好久，才起身离开了瞭望塔。
钢骨在控制室看着flash远去，身后的沙赞问：“怎么了？”
“没什么……”钢骨刚回答完，传送门又闪出一道光，wonder woman进入了瞭望塔，钢骨正准备去劝说flash看见女神全副武装的架势又觉得隐隐不安，于是只有转身对身后的沙赞说：“Billy你先去看看flash的情况，我在瞭望塔里还有些事情处理。”
沙赞耸耸肩，表示没问题，就向着传送口过去。
“第六感这种东西我应该已经没有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会感觉不安呢？”钢骨喃喃自语，紧盯着画面上挂剑持盾还带着真言索的Diana。

part 11
“Batman叫你去找海王？”Luther在通讯器那头问道。
“是的，但是主要目的却不是海王本人……而是他的妻子，Mera。”丧钟一边回答一边登上刚找到的潜水艇。
“他让你去找一个女人有什么预谋？”Luther在那头问，丧钟因为赶不及回答而且Batman对于Luther那边还有其他的布置，于是将自己录音的和Batman的对话发给了Luther，并告知他自己将下潜去亚特兰蒂斯，之后就钻进潜艇。Luther听着Batman的计划，手指在桌面上打着节奏，直到听完这个计划才停止，里面并未说明自己在这个计划中的作用，不过Luther还是能猜到自己的作用，而这也是他接近Superman苟活至今最大的作用。
“Batman……你果然是个比我更疯狂的赌徒。”Luther自语说完，开始联络一直待命至今的Harley。

“陛下，请您想清楚，你如果和Superman签订了这个协议就等于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军事权限，整个亚特兰蒂斯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你会成为全世界的笑柄，因为最开始反抗最激烈的你，将成为第一个出卖自己国家人民换得安逸的领导者！”Mera跪于殿前劝诫着自己的王。
海王只是指着头，手指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非常暴躁不耐烦，这五年来亚特兰蒂斯和地上的超级英雄们争战不断，整个亚特兰蒂斯都受到了重创，没有人能看到希望，最初敢于反抗Superman和他独裁政权的人们不断地被囚禁被杀死，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是陆上的人们还是海底的子民都开始臣服于这暴虐的统治恐慌之中。
“五年了……Mera……整整五年了，整个亚特兰蒂斯倾尽国力与他们战斗，五年之内因为和那群非人的超级英雄们战斗我们的人口下降近50%，而现在除了水下这个屏障之外整个亚特兰蒂斯毫无胜算。我也不想放弃自己国家的军事力量，但是你更应该清楚，如果我不妥协，未来的某一天，亚特兰蒂斯将真的成为一个传说之地，再也没有一个族人能够苟活在海中。”
“陛下！”
“Superman已经向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不签署协议，那么他手下的超级英雄们将会倾巢而出，让亚特兰蒂斯覆灭。”海王站起来，走到Mera面前拉起自己的妻子抱在怀里。
“我们都无法阻止，现在的Superman就是规矩，就是法律，他的意志就是铁则。”
“海王陛下，我觉得，我们还有另一种选择。”Mera和Arthur同时回头，看到了缓缓步入大殿的丧钟。
“我带着Batman的计划来到这里，请求亚特兰蒂斯和我们一起打败独裁者Superman。”

“Hi，小红鸟，找到你还真不容易。哦，我的天，好多酒瓶子，这段时间你还真的是在醉生梦死之中呢，我还以为你会为了帮父亲和好友报仇潜心训练呢……“Harley正说着，一直红箭破风而来，直接顶在她右边脸颊边，她的辫子也因此散开。
“我只是需要足够的酒来保证睡眠质量。”Roy拿着弓箭半依在床边说道。
“还是总会梦见你的导师和小杰鸟死的时候吗？”Harley用脚拨拉开酒瓶缓缓走过来捧起Roy的脸，“这个时候一场激烈的性爱能缓解很多呢~”说着猩红的嘴唇就要印在Roy脸上，Roy别过头冷笑一声：“要吻就去吻你的Joker的骨灰吧，如果他真的有那种东西。或者Ivy的脸颊怎么样？反正她现在脑叶都被烧了，你对她怎么样她都不会拒绝吧？”Harley的手指间突然抽出一张扑克牌，Roy立马闪避脖子上却还是被划出来一到浅浅的血痕。
“我劝你别提他们哦，小红鸟，你对Luther先生还有用，我可不想现在杀死你。”Harley舔着纸牌上的鲜血说道。
“我也劝你别再在我面前说绿箭和Jason的死，也别叫Jason小杰鸟，从头到尾能这么叫他的只有我一个。”Roy直起身子回答，Harley耸耸肩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Lex他有什么任务？”Roy问道。
“很简单，他需要你去找一些石头。”
“石头？什么石头？做什么用的？”
“Batman说你看到成分表自然会知道，真是的，明明现在是同一阵营还这么小心。”Harley将磁片丢给Roy，Roy疑惑的在自己手腕上的超级电脑上打开磁片。
“这是……权戒……”

沙赞从瞭望塔的传送装置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闪电侠的身影，沙赞无奈的叹息一声，觉得自己蠢透了竟然想追上全世界乃至全宇宙最快的闪电侠。
他尝试用通讯器联络Berry，却无人应答，沙赞毫无办法，只好先回瞭望塔，却看见不远处的Superman飞了过来。
“Hi，Superman。我正要回瞭望塔，要一起吗？”沙赞问，Superman没有回答，而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沙赞用自己的代码发出传送请求，之后觉得两个人都不说话有点尴尬，即便自己已经20岁了，面对少年时期的偶像Superman他还是会有些紧张。
“Superman，你刚从哪儿回来？看上去，你去战斗了？”沙赞只是试探性的问，但是Superman竟然真的回答了，声音嘶哑似乎经过呐喊一般：“是的，我刚去了一趟中东……之前我在中东一个女的记者朋友……她因为在自己的家乡推广女性解放运动而被自己的家人以‘荣誉处决’的名义杀死了……”
“我……我很抱歉……”
“我杀死了他的家人，还推翻了当地政府的政权，这样的宗教不配存在，我准备在提案人道毁灭所有伊斯兰教廷的爪牙。”Superman回答，冷硬的下颚线条就像是刀刻一样，简简单单的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那会是……一场屠杀吧？”沙赞本来只是这么想，但是却不自觉的说了出来，一直注视着前方的Superman转过头看着他，让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Billy你也20岁了，该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事，是无法用语言阻止他们的暴行的，唯有用比语言更狠绝的暴力才能够永远阻止这种杀戮，你要记住，我们是为了更广阔的正义在奋斗。”
“可是……如果有小孩子呢……我是说……就是那种从小受到教育的小孩子，根深蒂固的宗教观念……”
“你该知道现在的阿卡姆疯人院都关着怎样的人，要是真的有那种冥顽不灵的孩子，烧掉他们的脑叶吧……反正这种人活着，也不过是为了自杀式的恐怖主义服务。”Superman说完，瞭望塔的传送已经打开，Superman率先迈步踏入光圈，沙赞紧随其后，这才敏锐的闻到Superman身上浓浓的血腥味，甚至他鲜红的披风上，还有看不见的血渍在往下滴落血滴。
进入瞭望塔后却只看见被砍掉一直手臂镭射眼已经被戳成黑洞的钢骨坐在传送器的操作器前面，Superman用超级速度瞬移过去架起钢骨慌忙问：“钢骨！钢骨！怎么回事？”
“是……wonder woman……她疯了……”
“什么？！”

“啊！Superman在哪儿？！”Diana用盾牌阻挡住Hal的攻击，甩出真言索套住他戴戒指的那只手，拉过去的时候就要挥剑砍断Hal的手臂，却被一旁紫色的拳头击中被打飞装在墙壁上，此时的Hal浑身戴戒指的那只手臂已然断裂，而倒下的wonder woman已经起身持剑又冲了过来。
“Hal快跑！”Carol挡在绿灯侠面前架起了紫灯的防护罩，却并不能阻止神剑一剑击碎自己的防护，wonder woman的长剑一瞬间洞穿了Carol的胸膛。
“不！！！！！”
“Diana！！！”Superman进入大厅正好目睹wonder woman杀死Carol的一刻，她脸上还溅着Carol的心头热血，抬起腿踩着对方的尸体拔出了自己的剑，抬起头，拨开纷乱的头发望着Superman。
“Kal……你来了，很好，你来了。”Diana缓步走过来，不去看身后抱着Carol尸体痛哭的Hal只是站在Superman面前。
“Diana？为什么？”
“哈！为什么？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是Lois？为什么是Bruce？你总有理由拒绝我不是吗？即使我是神！即使我才是能陪你走到最后的人！即使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配得上你的女人！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Diana怒吼这挥剑，Superman抬起手臂以钢铁之躯硬生生接住这一剑一拳打向Diana，Diana却敏捷的后跳躲过了Superman的攻击。
“你知道吗？Kal你的攻击方式只是用你的钢铁之躯硬抗而已，你从来不知道如何才能击败自己的敌人，你只是在用你自己的优势砸昏别人而已。”diana甩了个剑花，甩掉剑身上的鲜血。
“现在让你看看亚马逊的神明们都是怎么战斗的！”Diana挥舞着长剑冲过来，而Superman也加速向着wonder woman飞过去。

part 12
Batman站在雨中，哥谭总是在下雨，每次都像是要落雨千年万年，每次都是像是夜空被闪电撕裂出巨大的创口，一直能浸湿灵魂般的疾风骤雨，Batman伸出手，那被夜色染成黑色的雨滴落在黑色的盔甲上，逐渐渗透，满手的猩红。
“下……血了？”Batman仰起头，在电闪雷鸣的间隙看着雨夜中悬于高空如同灭世神明一般，披风飞展的Superman。

Bruce醒来，还隐隐记得刚才的梦境，那些坠落的血滴，那些那种腥甜的味道还留在舌尖，就像是刚刚饮血一般。他无所事事的起身，命令电脑合成今天的食物，从内裤开始一件件穿上衣服，遍布伤疤的身体逐渐被衣物遮盖，智能机器人端着刚刚打好的新鲜青汁进门，Bruce不可察觉的皱皱眉还是拿起杯子喝下去。
之后似乎预感到什么，Bruce将空杯子放在托盘上，走出了房间，自己来这个世界已经一周了，而现在Superman终于又回到了孤独堡垒。
“你回来了？”Bruce走出来，看着Superman举着被冻成冰块的wonder woman。
“怎么了？”Bruce快步走过去，Superman闪躲一下，命令电脑拿出之前收缴急冻人缴获的冷冻仓，将手里冻成冰块的Diana放进去并启动了冷冻装置。
“发生了什么事？Diana她怎么了？”Bruce皱着眉追问，Superman这才叹了口气。
“Diana突然在瞭望塔发起疯，杀了Carol……我暂时制止了她，但是Hal要杀她，我没有办法只能先把她带回孤独堡垒。”Superman说完有些歉意的望着Bruce，自己和Bruce还有Diana的关系太复杂，虽然明知道这样贸然的带Diana回堡垒Bruce会有点不舒服，但是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Superman也只能做这个选择。
“查明原因了吗？Diana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是魔法的原因还是有什么人挑拨？有没有帮她做基础的检测？”Bruce似乎调整好状态，开始询问事情的始末。
“还没有……钢骨被打成重伤，要修复电路和信息版面需要一周的时间，而Doctor Mid-Nite他……已经被我杀了……”Superman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段，却还是说了出来，Bruce眨眨眼忽略了后面的事情，仰头看着存在冷冻仓里一脸愤怒，盔甲上还沾着鲜血的Diana问：“那无法确诊，你的初步判断呢？”
“她看上去像是受到魔法唆使攻击，但是又像是用药剂，我看过她的血液，似乎有什么干扰分子，我采集了她的血样带回来分析。”Superman拿出密封试管，Bruce站在原地也没有伸手只是耸耸肩问：“我是不是该避嫌？”
“Bruce……”
“即使我一直呆在这里，毕竟之前我还是见过一次Diana，你会怀疑我也是应该的，去检测一下吧。”Bruce笑笑，让开路让Superman前往实验室，Superman绷着嘴角，似乎想辩解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却觉得在Bruce面前一切解释都是多余的，自己怀疑了他，被他发现就再也无法掩饰什么。
于是Superman只是绕过Bruce身边，去检测Diana的血液。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等Superman走远Bruce才对冰层里的Diana说道，Superman的超级听力扑捉到了这句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埋着头走到实验室，摆好检测工具，将血液放在特制的检测设备里，智能机器几乎马上得出结论：“实验用复合调节药剂，用于精神安稳治疗，超过服用剂量则会产生致幻、焦躁、狂暴的效果。对精神损伤过大，试验阶段已被废止，此项技术隶属于Lex公司，由Lex Luther提供研发预案。”
“Lex……Luther！”Superman的眼睛瞬间变红，几乎能立马射出射线，他捂住双眼。
“我早该猜到！这都是Luther的阴谋！”Superman转身飞出孤独堡垒。
他飞得太急，因此错过了Bruce唇边嗜血的笑容，还有他手中在仰望Diana时按下的通讯按钮。

“这红字烙得太深了。你是取不下来的。但愿我能在忍受我的痛苦的同时，也忍受住他的痛苦！”
Luther放下手中的书，那是一本《红字》，秘书帮他穿上机械装甲却忍不住说道：“Luther……这是个必输之赌……你把希望寄放在一个凡人身上……你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你不是神，你无法……无法预计……”
“NO,NO,NO，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必须把筹码压在一个凡人身上，即便他和我一样疯狂。但是……你知道，能决定人类命运的只有人类，而不是超越人类之上，自以为神明的外星人。”
“可是……你会死的……”
“这是为了新世界需要流的血，这是必要的牺牲。快去躲起来吧，他就要来了，你还要保证全世界都能在最佳观影的位置呢。”Luther轻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泪，听着远方的音爆声回答，那声音轻柔的就像是耗尽了一生的柔情。
秘书擦擦眼泪，跑出了Luther位于大厦顶端的办公室。

“Lex！Luther！”音爆击破厚厚的防弹玻璃冲进大厦，就像一个洞穿胸膛的子弹。
“我信任你！我把你当做我的盟友！我给了你人间至高的权利！可是你做了什么？！你算计我的联盟！你妄图击垮我！”Superman的声音带着猎猎的风声闯进来，Luther只是望着他，突然勾唇一笑：“你不过是个自大的外星人！企图用暴力和恐惧统治我的世界！你杀死了无数人！为了你所谓的正义！你让平民为此殉葬！你用恐怖来取代秩序！现在竟然还想质问我为什么要推翻你！滚出我们的星球！这是属于人类的星球！”Luther怒吼着冲上去，Superman毫不畏惧的迎接他的拳头。
“Luther没想到到如今你还如此幼稚，竟然期望以这身盔甲弑神！”Superman抓住Luther手臂正要将他甩下去，整个房间却突然喷出磨成粉末的氪石粉。
“Kal，你真以为我会这么天真？”Luther趁着Superman虚弱的时候一拳揍向他，因为可是虚弱的Superman跌出窗外，Luther飞出去准备继续激战。

Bruce站在虚拟屏幕前，面前有数百个频道同时转播着这场战斗，而他只是悠闲地双手抱胸看着这一幕幕激战，甚至有时间抿一口咖啡。
“希望Luther没有心软到没执行我最后叮嘱的那一步。”Bruce喃喃自语，看着氪石子弹击中Superman，看着狂怒的Superman卸掉了Luther的手臂，看着血花四溅中Superman逐渐变红的眼睛，看着Luther绝望却隐含平静的眼神，看着射线穿透Luther盔甲头部的磁场，看着射线击穿Luther的头颅，看着Superman扔下Luther的尸体，看着Superman站在原地调整呼吸，之后仰起头，似乎用超级听力听到了全世界的质疑、诅咒、谩骂、反对。之后他又飞起来，透视了Luther大厦查到一直在转播间的秘书击穿墙壁走进去。
Bruce这才放下咖啡杯。
“竟然没有设定让她在自己心脏停跳的时候一起死，Luther你竟然还是对她心软了。看来你真的很爱她……”Bruce咬着牙说道，却看到对面的女子掏出一把短短的氪石刀冲过来刺入Superman的胸膛。
“这刀短的连Superman的胸肌都刺不穿。”Bruce评论道，却看见那个弱小的女孩子仰起头对着转播摄像机说道：“我诅咒你，Superman，还有整个正义联盟……我诅咒你们，生不安宁，永失所爱。”说完Bruce听见牙齿咬合的咔嚓声，Superman拔出刀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氰化钠？”Bruce皱皱眉，又拿起咖啡杯喝光了里面的咖啡。
放下杯子Bruce嗤笑一下，继续自语：“现在人类中应该没几个Superman的信徒了吧？”说完他从口袋你拿出一个密封试管，里面装着红色的新鲜血液试管上面是Superman匆匆的笔迹，写着：Diana。
“那么是时候玩点黑科技了。”Bruce笑着说，眼神邪魅，如若嗜血的吸血蝠。

part 13

“checkmate。”Bruce淡淡的说，推到面前最后的防护棋子，望着瞭望塔里L用机器人和自己下棋的Jor-EL。

“你总是能赢。”Jor-EL说道，不是什么赞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因为我能看到未来的走向啊。”Bruce嗤笑一声，问道：“合成的如何了？滤过病毒之后Diana的血液和Kal的精液。”

“合成率80%，之后会作为胚胎培养，请问之后是选择直接克隆形态还是婴儿生长形态？”Jor-EL谦卑的问道。

Bruce手里拿着一个Queen，沉默许久，才说回答道：“婴儿生长形态吧。”

“现在正义联盟内部怎么样了？”

“需要把连接的视频调出来吗？”Jor-EL问。

“调出来吧。”Bruce话音刚落面前的立体电脑就出现了整个联盟的影像记录。

“我必须杀了Diana！”Hal怒吼着说道。

“我说了这不可能！”Superman只是这样回复他。

“哈……不可能，你杀了Luther，杀了质疑你决定的沙赞，下一个你准备杀谁？你能杀死那么多人，你能面对全世界的质疑杀死他们我却不能为我最爱的人复仇？！”

“那是个误会！Diana并不是真的想杀死Carol，她只是被什么控制了，这不是她的责任！”

“被控制根本不能抹消她杀死Carol的事实！Carol是我的挚爱，是我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Bruce望着和Superman争吵的Hal，在他提到“挚爱”这个词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Barry抬了一下头，望着Hal，只是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Hal我们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能全怪Diana……她只是……”

“她只是一直妄想成为Superman的女人！”Hal说出这句话之后Superman已经挥出了拳头，几个人的打斗殃及了摄像设备，但是Bruce还是在摄像设备被完全打坏之前，看到了Barry藏在面罩下带着绝望和坚毅的眼神。

“相亲相爱的美梦做得太久了，也该清醒了。”Bruce说道。

“其实……我有个疑问。”虽然知道时机不对Jor-EL还是问道。

“我以为身为一抹残影你不该有什么疑问。”

“我……只是好奇……”

“机器也会好奇？”

“我……”

“好吧，我会回答你，但是你要记住，作为一个人工智能我随时可以抹消你的存在，现在说吧，你有什么疑问？”Bruce摇摇手中的红酒问道。

“你是怎么说服Carol在打斗中为了救Hal而死的？”

“很简单啊，哪个女人不期望能成为一个男人心口永远的那颗朱砂痣呢？我只是告诉她，想让Hal永远记住你吗？”

“Frailty, Thy Name is Woman。”


flash站在孤独堡垒门口，他知道这里但是几乎从未单独来过，或是和Superman或是和Hal，Hal总会带着自己飞，用各种奇怪的道具，床、棒球手套、棉花糖、大大的毛绒熊，总是很柔软的东西，有的时候也会有点点嫉妒船和飞机永远是Batman专属的交通工具，但是某次和Hal闲聊的时候对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Barry，为你我当然要选择最柔软的东西啊。”

flash不知道一个人对另一个动心需要什么契机，然而那个时候，那一刻，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听到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比进入神速力还快，比跑过银河还快，所有人都在说run Barry run，但只有那个人会在终点，在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接住自己。

“开玩笑的，那只是一厢情愿的错觉。”

Barry这么对自己说，同时控制自己的速度穿过了孤独堡垒的墙壁，他要找Bruce，即便没有证据，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切脱轨的事件全和Batman有关。

穿过长长的门廊，Barry走进了主控室。

背对自己的人转过椅子，蔚蓝的眼眸注视着自己，仿佛从未改变。

“好久不见，Barry。”

“Bruce……”Barry摘下头罩直面面前的Batman，对方没有穿制服，甚至连一直随身携带的万用腰带都没在身边，现在他就是哥谭闻名遐迩的花花公子，那个本该在五年前就消失于世间的Bruce Wayne。

“这一切……都是搞的鬼吗？Diana发疯……Superman杀死Luther……Carol的死亡……沙赞被杀……都是你设计的吗？”

“不……Barry，那些矛盾早就存在，我只是看着那些矛盾激化而已，包括你对Hal的小心思，包括你此行的目的。”

面前的Barry沉默许久，突然仰头望着Bruce眯起眼睛：“如果我现在杀了你，那么一切都会结束。”

“Barry，你很聪明，你是第一个能够凭着经验和直觉就找到我的人，但是你还不够聪明，Batman从来不会成为自己的软肋，你觉得杀了我就能阻止我之后的计划？”Bruce勾起唇角邪气一笑，就像是哥谭暗夜里最深沉的梦魇。

“不能……我知道不能……”

“好孩子，虽然我不能达成你的期望，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或者说一个交换条件。”

“什么？”

“我能保证在这场战争中Hal不会死去，但是你必须在我将他生擒之后和Sinestro一起运到Oa监视他被关押，而你，也必须呆在那里，永生永世不能再回归地球。”

这一次，Barry低头许久，Bruce并不着急，Barry总会答应的，不仅仅是因为他在乎Hal的生死，还因为他是整个正义联盟里仅存的，最后的良心。

“我答应你。”

“如果你回来，哪怕只是回来看看，只要被我发现，Hal和你所有认识的人，都会死。”Batman追加砝码，Barry痛苦的咬了咬下唇，回答：“我保证。”

part 14
“Hal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Superman望着面前的面前的黄灯说道。
“为什么让我领兵？我完全不想和任何的亚马逊人一起战斗。”Hal站起来怒吼。
“你和Sinestro一起，主要负责澳大利亚地区，据称海王那边会双线登陆，我们必须在美国本土和海外都派遣军队，目前看来能够与亚特兰蒂斯人一战的只有骁勇善战亚马逊人能够与之一站。”Superman压抑着怒气说道，这段时间对于全世界的质疑还有联盟内部愈演愈烈的分裂趋势他已经竭尽全力去压制，在Luther和Billy死后那些像暗藏的不满开始如同井喷一般爆发，即便是在Lois刚刚去世的时候自己都没有这种举步维艰的感觉。
“Kal……我想要的新世界是有我爱的人的世界！不是现在这样……这样……依旧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的连复仇都不能的世界！”Hal敲着桌子怒吼。
“我们，是为了更好的世界，你比谁都清楚，终夜之时，沉入最深的绝望和黑暗之时。”Superman慢慢站起来，就像一尊不可撼动的雕像，在现今的正义联盟他就是标杆，就是旗帜，就是人们的信仰和箴言。
“我以为你该比我更清楚痛失所爱的伤痛Kal！还是说你因为有了新欢就可以忘却旧爱？！”Hal咬牙切齿的质问，Superman急速挥出拳头，击碎了面前的黄灯屏障，而Hal却已经被Sinestro具现出的黄灯手拉远。
“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孩子们，我们有比这些重要得多事情要做。”Sinestro说道拉走了想要反击的Hal。
待他们走出去Sinestro用灯戒创造出一个隔绝声音的空间对Hal说：“现在你接受我的提议了吗？”Hal望着他，眼前是一片血红色的深渊。
他点了点头，看着Sinestro拿出一枚红灯戒。
“孩子，是时候让亚马逊人看到权戒之主的愤怒了。”Hal结果那枚戒指念到：
“With blood and rage of crimson red.
Ripped from a corpse so freshly dead.
Together with our hellish hate,
We'll burn you all...
That is your fate.”


“我从来未曾忘记过Lois……”Superman望着Hal和Sinestro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Bruce坐在显示器面前盯着看，flash站在一边悄悄观察他的神色。
“你以为我会生气？”Bruce并未看他问道。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
“不……我们从来不一样，你对他抱有期待，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期待。”Bruce说完就在电脑上输入几个不知含义的指令，之后屏幕上出现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人，正是红头罩死后就消失不见的军火库。
对方看到这边站着的flash愣了一下，看到Bruce不变的神色，带着疑惑说道：“Batman你让我找到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并且已经打磨成功，3天之内就能带回地球。”
“三天……还能更快吗？”Bruce用手指撑着下巴懒洋洋的问道。
Roy从自己的装备里掏出一个微型电脑进行计算，过了一小会儿回答：“可以加快一天。”
“我知道这对你身体的负担相当大，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所以赶紧回来吧。”
“好的。”对面的红箭回答完切断了联络。
Bruce转过椅子看着面前的flash问：“你还记得蓝灯的誓词吗？”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There's a land that I heard of once in a lullaby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skies are blue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Someday I wish upon a star
And wake up where the clouds are far behind me
Where troubles smelled like lemon drops
Way above the chimney tops
That's where you'll find me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blue birds fly
Birds fly over the rainbow
Why then oh why can't I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skies are blue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If happy little blue birds fly beyond the rainbow
Why oh why can't I”
Harley一边唱着歌一边打磨着面前的氪石，她知道自己这样直接接触氪石的辐射对身体有着近乎致命的损害，她知道当她下一次面对Superman的时候可能就是自己的死期，她知道Ivy可能会一边骂自己是傻瓜一边哭得妆都花掉，但是她就是想这么做，Joker创造了现在的Harley，她不希望那份最炽热的感情随着时间逐渐变淡，五年了，那个人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他对自己的好，自己的坏，对自己的温柔，对自己的虐待，都开始变得浅薄，最后存留的却是在某一次逃脱阿卡姆的时候烙在前额的一个轻吻，很轻很轻，就像是那个疯子唯一一次人性的一面，只有自己看到的人性的一面。
Harley打磨好那只枪，摘下护目镜微微笑了。
“小布丁……”她抚摸着枪身，将它妥善的放在铅制的箱子里，用肩带挂在身上，最后回首看了一眼那个用很多小丑表演道具、毒藤的植物还有一堆wonder woman手办装饰的房子，走了出去。
“小姑娘，你想去哪儿呢？”Harley刚要关门，却听见有个女声这么问自己。
Harley转过头：“是你……”

part 15
之前……
“你要见我？”猫女望着现在的夜翼，Damian Wayne问道，他有一张极像他父亲的脸，猫女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越来越像他的父亲，代表恐惧、残暴、秩序的哥谭暗夜之王，只不过……游走在邪恶的领域，再也不像他父亲般坚守正义。
“Dick死了、Jason死了、我的母亲死了、我的外公死了、沙赞死了。”他站起来，猫女戒备的退后一步，才发现这个15岁的少年已经比自己还要高壮。
“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是谁搞的鬼，即便Superman猜不出来你也该能猜出来。”他站在那里，就像是少年的Bruce一般，这让Selina有一秒的分神，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面前的人只是Bruce的儿子，永远不可能是Bruce本人。
“知道有怎样？他已经被Superman秘密处决了。”Selina紧盯着他回答，虽然心里不想承认但是当得知Superman带走了Batman之后，即便还抱有些许的期待，但是Selina也知道能再见到Bruce的机会微乎其微。
“他没有死，他被逼迫成为了Superman的禁脔。”
“什么？这不可能！”Selina皱起眉头，却立即否决了这种说法。人人都知道Superman有多爱Lois，人人都知道Lois逝去之后是wonder woman不离不弃的陪在他身边，人人都知道Batman是反抗军的首领，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是world's finest，现今却是完全敌对的关系。
“Bruce他没有死，他被Superman软禁在孤独堡垒，作为他的禁脔。而且，目测他也接受了作为Superman身下之臣的地位。”
“你没资格这么污蔑你的父亲！”Selina甩出鞭子，却被Damian牢牢抓在手里。
“我并没有侮辱他，事实如此，你想看证据吗？”Damian残忍一笑，从暗兜里拿出遥控器，瞬间屏幕上播放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被Superman压在身下喘息的Bruce，蔚蓝的眼睛中含着泪水凝望对方的Bruce，说着“我爱你”得Bruce。
“这……不可能……”Selina松开手中的鞭子，跪倒在地上，Damian只是冷笑一声，关掉了限制级的画面。
“这是我从钢骨的系统里偷出来的，虽然我不喜欢Batman，不过为了我‘现在’的父亲，我必须铲除他。只不过，如果仅仅是杀死他后续会有很多麻烦，所以我找到了你。”Damian扔掉手中的鞭子仰着头走到跪倒的Selina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时。
“你可以带他走，你们可以隐姓埋名，可以相伴终老，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自由。这个交易，怎么样？”
“你的条件呢？”
“Bruce的双腿，他离开的时候你必须保证他再也再也不能参加任何战斗。”
“我凭什么相信你？”猫女质问，换来Damian轻蔑的一笑。
“因为你，别无选择。不过，为表诚意，我会删掉钢骨那里存储的原件和我这里存储的这段视频，我会换成别的东西，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你们已经远走高飞了。”
“我答应你……”
Damian望着Selina离开自己的基地，站起来整理好自己暗兜里的东西，打开电脑删除了所有相关的文件，并用一个大小和这个视频一模一样的文件远程取代了钢骨存储的那份，那是很早之前，当Bruce还是他父亲的时候教给他的，存在于钢骨机械和人类合成身体里唯一的一个bug，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还真的能用上。
做完这一切，Damian关上电脑，直起身子拿起身旁当年夜翼的遗物，两根打击棒。
“躲了这么久，你也该出来了吧？”
一个红色的影子从角落慢慢走出来。
Damian转过身，望着戴着棒球帽的Roy。
“我一直你以为你会早早来找我寻仇，不过也对，像你这种怕死怕得要命的人怎么可能早早来找我寻仇？”
“不要以为你的语言可以影响到我。”
“为什么不？你曾和Jason那个疯子共事，你曾像个走狗一样跟在Dick身边，而他们都因我而死，你却满不在乎的活了这么久。”
“你觉得，你的挑衅能让我生气进而露出破绽吗？”
“要不然呢？你以为你真的能打败我吗？酒精和毒品早就摧毁了你的意志，你只不过是只苟延残喘的败犬，也敢来找我报仇？”
“我很早就认识Dick，那时候他还不是夜翼，我们都是助手，后来我成为快手他却不再是罗宾，我见到了Jason，那时候他和你差不多大，我们都是叛逆的孩子，本来约定一起惩治罪犯，却没想到分别就是永诀。直到他再次复活，成为红头罩，我离开绿箭身旁成为军火库，他成为了我的伙伴、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你知道什么是家人吗？”Roy絮絮叨叨的说着，并不等Damian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不会知道，家人就是你为了他，万死不辞。”说罢，Roy拉开弓对准了面前的Damian。
“好吧，我就陪你玩玩吧。”Damian微微笑着，冲了上去。

之前的之前……
丧钟等在和Roy约好的地点等着他拿来Bruce嘱咐好的“工具”，那个小子一贯准时，这次却不知道为何已经晚了15分钟，丧钟计算一下，觉得还是能等一会儿，之后传来了敲门声。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知更鸟死后，云雀也死了。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呢？会不会是你？”一个好听的女生在门口说道，丧钟愣了下，还是打开了门。
“Dinah……你怎么会？Roy呢？”丧钟让她进屋才问道，吸收声音的材质，含铅的房子，进来之后才是最安全的。
“他……去找Damian……”Dinah低着头回答。
“那你……”
“我要为我丈夫报仇，我必须亲眼见证，Kal-EL死在我面前。”
“可是……”
“没有可是……我也会参战，以Black Canary的名义。”Dinah摘下兜帽，已经瞎掉的右眼遮蔽在白色的阴霾之后，就像是埋藏已久的愤怒一样。
“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Dinah拿出一个铅制的孩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两枚戒指，一枚红色，一枚蓝色。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是的，哪怕只有一次机会……”
“好的，现在咱们必须尽快前往亚特兰蒂斯。”
“好。”
之后两个人谁都没在提及Roy，每个人都有一个选择，无论前路是荆棘满布还是根本就是一片断崖，选择了，就该无怨无悔的走下去。他们都知道，这是命运，每个人不断选择之后凝固而成的命运。

part 16
Bruce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没有缠绕不清的梦境，没有虚实不分的错乱，只是平和的睡到天亮，直到看到床前单手撑在下巴坐在虚空之上望着自己的Superman。
“你回来了？”Bruce起身微微笑着问，并没有可以拉过床单掩饰自己裸睡后光裸的身体。
“Bruce……”Superman飘过来轻柔的捻着Bruce的脸颊。
“告诉我不是你……”Superman严肃的问，Bruce只是笑了一下回答：
“不是我。”
“你总是知道我想问什么，你总是知道我要说什么。即使是另一个世界的你。”
“那是因为我爱你。”
“那他……也爱我吗？”
“他也爱你，只是他自己没有感觉到，他以为他爱的是永远伟大、永远光明、永远正义的你，但是他忘了，无论你怎么，你就是你。”Bruce张开手臂抱住Superman。
“我也爱你……”Superman就势俯下身体轻啄Bruce的嘴唇。
Bruce伸出手，接受Superman的亲吻，又躺回原处任由Kal的手沿着自己的腰线下滑。
因为Kal太专注了，并没有看到Bruce难得一见的笑容。

“Selina？你为什么会在这里？”Harley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小屋里的Selina问道。
“Harley，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什么？”
“如果你放弃和Bruce的计划，我就从阿卡姆带出Ivy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什么计划？”Harley戒备的看着对面的Selina反问。
“你该比我更清楚，我给你机会让你们白头偕老，比你为了Joker虚妄的报复有用得多，这可是你能给抓住的幸福。”Selina一边说一边妖娆的望着自己的钻石样的指甲。
“Selina，到现在为止你还是认为我仅仅是为了给小布丁报仇吗？”Harley突然有点忧伤的望着面前的Selina，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然呢？”
“这个世界，不再允许人们再有一点不同，每个人都被定格成一样的模式，就像曾经的我。遇见小布丁之前，遇见red之前，我不是我自己，只是一个遵从世界的规则存在的人，我释放了自己，我嚣张的奔放的好的坏的善的恶的。自由的味道，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被桎梏在牢笼里，难道你现在想要变成豢养的猫吗？”Harley问，Selina只是挑着眉回答她：“不关你的事。”
“你爱Bruce，你想和他白头偕老。但是……你该比谁都清楚，如果你截断了他的翼，他就会陨落，就像我的小布丁，就像我的red。”
“如果这才是救他呢？带他逃离泥沼。”
“是不是泥沼，不是你来决定的，而是Bruce本人决定的。”
“Harley，对战这么多次你赢过我吗？”Selina舔舔自己的指甲问道。
“打不打得赢，总要试试。”Harley放下盒子拿起棒球棍冲了过去。

海王从盒子里拿出两枚戒指，望着面前的几个人，丧钟、黑金丝雀、闪电侠和自己的王后Mera。
蓝色那一枚，递给静待许久的闪电侠，红色那一枚给了Mera。
“现在的Hal持有红灯戒和黄灯戒，但是由于时间原因他不可能同时使用，Batman的推断是他会先用黄灯戒，这个时候由Mera主攻，而当他不敌的时候一定会使用攻击力更加强劲的红灯戒，这个时候，Barry，就要靠你了。”海王拍拍Barry的肩膀，却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抱住自己的王后。
“我们会去对付Diana的亚马逊军队，你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Mera安抚亲了亲Arthur的额头：“没事的，亲爱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Arthur轻柔的摩挲着Mera的脸颊之后拿起戒指，戴着Mera的手上，一旁的闪电侠盯着戒指许久，还是对黑金丝雀说：“虽然很迟，但是如果现在不说的话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说了，对于Oliver的事，我很抱歉。有时候沉默本身就是为虎作伥。”说罢，他也戴上了蓝灯戒。
黑金丝雀并未回答，而是在他戴上戒指之后和丧钟结伴离开了亚特兰蒂斯的王宫。
水面之上，澳大利亚的大陆上，一队队的亚马逊人经由黄灯的运送已经登陆。

“这个时候Barry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偷懒了，要找他的时候他总是在跑步。”Hal一边运送一边抱怨，不知道是不是红灯戒的影响最近他的变得特别的不耐烦，对周边的人也非常苛刻，自己的最爱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本该陪在自己身边安慰支持自己的队友却总是不在，这也是Hal愤怒的原因之一，本来绿箭侠死的时候已经和Superman之间就产生了芥蒂，而现在爱人的死亡更扩大了这种不满。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你和Barry究竟算是什么关系？”Sinestro放下一队人马看似随意的发问。
“我和Barry？当然是好朋友。”
“哦？可是我可不是这么听说的，据说当时他加入的时候Kal就问过他是不是为你留下的，他全程没有否认。”Sinestro意有所指的回答。
“你什么意思？”Hal转过脸问Sinestro。
“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对你抱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小心思？”
黄灯幻化的电锯砍下了，被同样是黄灯幻化的巨盾挡住。
“你最好不要胡乱揣测我的朋友，Barry是我最好的朋友！”Hal收回电锯威胁道。
“原来Oliver还不算是你最好的朋友吗？Hal我很好奇你对‘最’的定义是什么？你曾说你最好的朋友是Oliver，你眼看着他被Kal杀死；你说你最爱的人是Carol，你又眼看着她被Diana杀死。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嘴上说说……还是怕了Superman和wonder woman这对最强组合于是不敢吱声？”
“我不会畏惧任何人！”
“可是孩子，你的能力，就是畏惧。”
“你……”Hal正准备反驳，海中有人踏水而出，一头红发在风中飞扬，就像燃烧的烈炎一般，烧红的整片夕阳西下的海面。
“Hal Jordan！该为你对亚特兰蒂斯的不敬付出代价了！”对面眼睛都烧成红焰的人，是Mera。说完她已经喷出炽烈的血水向这边而来，Hal和Sinestro，两人立起护盾，却被愤怒的红灯赤焰烧穿，Sinestro想上去反击却被一道水箭挡住，海王拿着三叉戟站在浪头。
“Sinestro，你的对手是我！”说罢就拿着三叉戟冲了过去，在无数亚特兰蒂斯人乘着浪花登上陆地，和刚刚到达的亚马逊人展开搏斗。
谁也没注意到，在海岸线的战场之外，Barry拿着望远镜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战局，之后低头用手腕上刚刚丧钟交给自己的一块手表电脑，默默计算。
由于在临海范围，亚特兰蒂斯人可以使用魔法让海水为己所用，但是亚马逊人不愧为天生的战士，她们各个骁勇善战擅于把握机会，在对方还没有完成法术吟唱之前就冲击过去，Barry最后的计算完成，按下了启动键，而手表也因为启动了这个程序而报废。
天空的云朵成为播放的大幕，映照出搏斗的人影，那上面是痛失所爱的Hal，还有正在对战的Superman和wonder woman。亚马逊人逐渐停止了迅猛的进攻，而是紧盯着大幕上上演的剧情，一贯被自己女王倾慕着的Superman毫不留情的对战wonder woman，并用冷冻呼吸冻住了她。因为这段影像，本来掌握胜局的亚马逊人开始人心浮动并全面溃败。而云端之上，望着自己深爱的人被杀的画面再一次以旁观者的视角在自己面前重演，本来还在犹豫的Hal也拿出了红灯戒，高喊出了红灯誓词：
“With blood and rage of crimson red.
Ripped from a corpse so freshly dead.
Together with our hellish hate,
We'll burn you all...
That is your fate.”
而直面这一切的Barry只是垂下眼望着手上的蓝灯戒，苦笑一下，也念动了蓝灯誓词：
“In fearful day, in raging night.
With strong hearts full our souls ignite.
When all seems lost in the war of light.
Look to the stars...
For hope burns bright!”
Hal……即便会被你憎恨，我也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part 17
Kal站在淋浴室里洗澡，一场完美的性爱让Bruce睡得很好，自己离开卧室的时候他甚至要在他手中塞个枕头来代替自己的位置，Bruce总是没有安全感，初识不久那段日子有的时候自己会坐在大都会星球日报的顶层默默的眺望哥谭，看着他夜巡、看着他和阿卡姆的那群疯子战斗、看着他驾驶着蝙蝠车回到蝙蝠洞，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带着罗宾，之后第一任离开了，他收养了第二任，第二任被杀了，第三任找到了他，之后进入少年泰坦，batfamily逐渐增加人数，陪伴他的人越来越多，Bruce却依旧习惯独来独往，直到他的亲生子到来。Kal以为他不会再寂寞，他会有个家，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养育着自己的血脉，然而却并非如此。他依旧被噩梦缠绕，不得安睡。他把所有的重担，所有的责任，所有的过错，全都抗在自己的身上。
很多时候，他只想要静静地帮他承受一些，哪怕毫厘也好。只不过……后来的自己，也成为他良心重担的一部分。于是Kal只能悄悄地，悄悄地想一想，如果Bruce能够放下那些是非黑白和自己的站在同一阵线，是不是正义的道路也可以变得轻松？
Kal走出浴室，Bruce还在安睡，他用浴巾擦擦身体围上浴巾来到主控室。
“Jor-EL给我看看澳大利亚内亚马逊人的布防情况。”Kal甩了下手臂上的水滴说道，立体屏幕显现出Hal和Sinestro正在和正在与海王和Mera缠斗，而Mera竟然戴着红灯戒启动红灯的力量和Hal斗个平手。Kal皱皱眉，用超级速度换了衣服，准备出发前往澳大利亚，却发现天幕上突然播放出Diana和Hal的战斗，自己对Diana的阻止，整个瞭望塔几乎毁去一半的战斗。阵前的亚马逊人纷纷倒戈，而那段视频唯有正义联盟中瞭望塔的钢骨持有。
Kal冲出大门向着宇宙飞过去，同一时间床上沉睡着的Bruce睁开了眼睛。
“Jor-EL，1号实验体进行海底转移，2号实验体移动在我的床上，3号实验体放置在爆破核心，之后进行自爆设置，三十分钟之后执行。”
“遵命。”
Bruce起床迅速穿好衣服，在袖口和裤子口加上绳子御寒，之后穿上长靴，奔过一道道的门扉出现在孤独堡垒的门口。
“开门。”Bruce命令道。
“Bruce先生，现在外面气温是-42.7℃，您现在出去必定会冻死。”
Bruce只是勾唇一笑，就像当年在哥谭人见人爱的布鲁西宝贝一般。
“开门。”他再次说道，之后Jor-EL打开了孤独堡垒的正门，而一件厚厚的绒衣立马裹在Bruce身上，Bruce两脚一伸穿上了黑金丝雀手中的羽绒裤。
“谢谢你们来接我，不过要快点走，他查明之后会立马回来，我们只有半个小时在他想通之前就让我死去。”
“你做了什么？”黑金丝雀问，她知道Bruce永远有计划，但是在计划全部实施之前你永远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后备计划。
“我做了拯救这个世界的事。”Bruce笑笑，看上去精神很好，他让丧钟带路，三个人坐着悬浮雪橇急速向着他们坐过来的潜艇出发。

Kal赶到瞭望塔的时候整个瞭望塔都停止了运转，似乎有巨大的供能被吸收应用，Kal摘掉门板进入瞭望塔中心，在那里吸收着钢骨正在吸收着整个瞭望塔的供能，他的运算系统似乎出现了问题，整个人都处于充能饱和状态。
“Victor，我信任你！你却将联盟的秘密出卖出去让联盟和亚马逊人对立！”Kal红着眼睛，因为震怒热射线几乎就要启动。
“Kal……我没有……有人在我的数据库里输入了病毒文件，一个早就有的病毒，通过接触传播当时需要文件启动，只要插入一个由特定系统编写的文件无论那个文件包含什么都会使我的机体瘫痪……”钢骨似乎已经负担不住由太阳供给主要能源的瞭望塔电源，他的胸腔起伏不断，而头部已经冒出火星。
“是谁？谁能给你传播这样的病毒？”Kal知道钢骨命不久矣，只能抓紧时间问出叛徒。
“是Damian，只要他制作的东西进入我的系统就会变成病毒启动指令‘机器人，你会做梦吗？’之后我就会处于机体瘫痪状态……我……你……快走……”钢骨只来得及喊出这句话，以超级速度也来不及闪避的核爆在Kal面前爆炸，整个瞭望塔在地球轨道之外形成巨大的爆破，超人被巨大的爆破甩出去，即便是他的钢铁之躯也受了了大的伤害，在恢弘的连锁爆炸进行了长达三十分钟之后Kal整个人都炸成了人干，漂浮在空中凭着怒火和吸收了只有十多分钟的太阳冲回哥谭，去寻找滞留在蝙蝠洞的Damian。

part 18
Damian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从蝙蝠洞冲出来，胳膊还插着毒箭，没想到最后Roy的那一箭竟然带着神经性毒液，为了尽快避免被他埋藏了不知道多少年多少吨的炸药炸成碎片，只能按住伤口急速冲出来，不过剧烈的运动造成的血流速度过快已经导致毒液扩散，现在半个肩膀已经没有知觉，甚至于舌头都已经开始麻痹。Damian在心里用所有学会的脏话问候Jason的家人，Roy会知道蝙蝠洞隐秘的便于埋藏炸弹的地点无疑是他们两个作为outlaws的时候他透露的。
Damian在爆炸侵袭到自己之前跑了出去，蝙蝠洞里的血清全部被毁自己不知道被感染的是什么蛇毒，他很紧张，汗水滴答滴答的掉，告诉自己冷静点。
“如果是父亲他会怎么做？快想！快想！”Damian在脑中质问自己，五年来每次遇到什么困难即使不想承认Bruce是自己的父亲却还是忍不
住这么想。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在自己出生之前，自己的母亲Talia胎教的时候就在对自己强调Batman就该是无所不能的。
Damian最终也没有想到什么解决方法，舌头已经整个发麻，他抽出长刀，狠狠心，从肩甲处砍掉了自己的手臂。之后用坚韧的凯夫拉材料紧紧地裹住自己的伤口，他没有时间回顾那种断骨的疼痛，要活下去就必定要不断舍弃，哪怕是自己也不例外，没有什么可以例外。这也是他外公教给他的第一课。
音爆的声音由远及近，Damian努力保持意识，只要熬到Superman到来自己就可以获救，他非常坚信这一点，只要他到来自己就会安全，他坚信。
只是赶来的Superman并没有落下来援助自己，而是高悬于天上就像是太阳或者那些发光发热的恒星一样。
“什么出卖Hal？为什么出卖钢骨？为什么出卖联盟？为什么……出卖我？……”Superman质问，眼睛却开始变红。
“啊……”Damian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
“你还毁掉了蝙蝠洞……难怪你非要占据这里作为自己的据点，原来是为了利用蝙蝠洞的电脑设置文件来洞穿钢骨的bug。”
“啊……”
“你说你我是你的父亲，你连自己亲生的父亲都能背弃，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啊……”Damian根本无法辩解，话语全都堵在喉咙里变成了喑哑。Superman望着他，热射线在瞬间射出，烧穿了他的脑颅。
之后他落下来，望着这个曾经自己视如亲子的孩子，抱起他的尸体哭了起来。
只不过这悲伤还没来得及沉淀下来，就听到遥远的北极一声轰鸣的巨响，Superman放下Damian的尸体向着孤独堡垒飞过去，悬在空中自己在地球唯一的安身之处，自己唯一的家正被熊熊大火燃烧，生长的外星植物在火焰中泯灭，各种危险的武器被爆破引发出连锁的大爆炸，即便是Superman立即用冷冻呼吸来封冻爆炸都无法完全扑灭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Superman控制住火势就开始在燃烧的废墟中寻找。
“Bruce没事的，他会没事的，他那么聪明那么强壮怎么可能会有事？”
“你把他囚禁在孤独堡垒，拿走了他的腰带，让他成为你的禁脔，他要怎么逃出来？”
“他会有办法的，Batman是没有极限的！”
“他逃出来又能去哪儿呢？这里是一片冰原，你没给他任何设备，即便他逃出来也难逃一死。”
“不会的，不会的，他会没事的，他不会死的，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没做，他不会死的！”
“好多好多？曾经的世界最佳拍档已经把所有情侣间能做的事情做完了，这一个……只是还没来得及做吧？”
脑海中正反双方的声音不断缠绕着自己，Superman却丝毫不敢怠慢，四处寻找自己自己离开时那张床的位置，而等他找到的时候，心脏几乎在那一瞬间停跳。
“Bruce……”Superman缓缓降落，那里是一具焦黑的碳，已经完全没有人形，Superman慢慢走过去，轻轻触碰指尖下的焦炭都在掉渣，Superman跪在一片焦土上哀嚎：“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为什么要来这儿？”Slade一边开车一边问，几年前Kal在地球的养母Martha搬离之后堪萨斯的小镇就变成就被废弃了，Superman视这里为故乡，却只留下一大批荒芜的土地和一栋老旧的房子矗立此处。
“这是他最初的家，也是他最放心的地方，如果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不能放在他无懈可击的孤独堡垒，那么还会放在哪里呢？只能是这里。”Bruce用手支撑着下巴回答，Slade耸耸肩，不再吱声，如果这个世界还有谁比Kal还要了解他自己那就只能是Batman。
“我比较奇怪的是，你还在犹豫吃不吃那颗超人药。”Slade望着Bruce指尖还在如硬币旋转的药粒。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Bruce？”
“有时候敌人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这个世界的Batman如果能下狠手，战争就不会这么旷日持久了。”Slade回答，他猜测Luther比自己更早察觉，可能在Batman竟然和Superman平安无事的从别的世界回来之后就知道了，他甚至没有见到现在的Bruce就猜到了，在天才的谋略方面，这两个人才有着无法言喻的默契。
“吃了这个，我就真的回不去了。”
“如果你能回去，你就不会一个人和Superman来这里。”
Bruce听着Slade的回答，咽下了那颗药剂。
“是啊，我还奢望什么退路，早就退无可退了。”

Harley望着面前被藤蔓掩埋吸食血肉的猫女，擦了擦唇边被打出的血。
“Red……到最后还是你的护身符救了我一命。”Harley惨笑一下，如果早一点遇到Red，如果带领自己离开那片贫瘠之地的不是joker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不会的，如果不是小布丁，自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以这个样子出现自己又怎么会和Red有了之后的纠葛？
“虽然我讨厌命运，但是我更讨厌既定的规则。”Harley站起身，背上铅制的箱子离开了自己的家。
一片藤蔓中，Selina睁着眼望着天空，就像是所有的不甘，都随着灵魂远去。

part 19
“Feels like your life is over'
Feels like all hope is gone'
You kiss it all away'
Maybe' Maybe.
This is a second coming'
This is a call to arms'
You'll find us now and we'll be'
Wasted' Wasted.
Hey' hey' hell is what you'
Make' make'rise against your'
Faith' faith'
Nothing's gonna keep me down'
Even if it's killling you'
Because you know it's true……”

丧钟听到Bruce在哼歌，明明该是重金属的旋律却被哼出了钢琴的质感，Harley死了，在送来氪矛之后就捂住腹部倒下了，长长的抓钩几乎拉出了肠子，要不是她勒紧了束腰是不可能来到德克萨斯的，她几乎在蝙蝠侠接过氪矛那一瞬间就死了，瞳孔扩散逐渐变成死灰的色泽，支持她前来的最后一点点力量消散离去，她就这样被抽空，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Slade，带Dinah走。躲在蝙蝠洞附近的下水道里，那里的下水道含铅，而且超人刚去过那儿暂时是安全的。”看着电视上整个蝙蝠洞被炸毁的消息，望着自己断臂死不瞑目的儿子蝙蝠侠只对丧钟说了这么一句。
“活着回来，这个世界还不算太糟。”Slade说道，扛起被迷药迷昏之后安睡的Dinah开着吉普车离开了。
在堪萨斯州，Kal的老宅中，他的阁楼上放着Batman全套装备，包括凯夫拉材料的制服，一体化的盔甲，还有最最重要的，那一枚刻着C&B的氪戒。
在最初两个人自己和Superman交往的时候，Dick曾调笑的这就是氪戒之主，然而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讽刺，信任确实有，然而爱情，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讽刺的是，这件饰物现在成了自己唯一一件自己来自何方的证据。
“总要结束。”Bruce紧握手中的氪戒站了起来。

Bruce站在玉米田旁边，风声穿过峡谷穿过平原穿过空间，就如时间一般从Bruce身侧流淌而过，Bruce很少在正午穿着制服站在眼光下，Batman是暗夜、是审判、是无情。但是这最后一战，Bruce想要光明正大的打。
披风被猎猎的风声吹起，Bruce仰起头望着悬在天空中的Superman，想起很多人将他比作完美的天神，那完美无瑕的样子就如同必须仰望的弥赛亚，然而谁有能保证，那不是路西法。
“为什么背叛我？”
“这就是我来这个世界的目的。”
“你只是个残次品！连你自己世界的Superman都不爱你！”Kal怒吼，Bruce只是勾唇一笑，回答：“所以你把你心里最完美的那个蝙蝠侠送到我的世界，就因为你怕你终有一日会忍不住杀了他。”
“我只是他的替代品，而你，连成为我的超人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Bruce喊出这句话就被Superman撞出去，还好Bruce已经提前用锁链将盔甲和氪矛相连，氪矛并没有飞出去，Bruce还能就势反击，但是氪矛还没划过Superman的身体就被推开，Bruce拄着氪矛保证自己矗立不倒，Kal的热射线已经发射，Bruce就地滚了一圈躲开一波攻击，向着玉米田跑去，一边跑一边计算着之前Kal所受的上能减缓他的速度到什么程度。
Superman在Bruce跑进玉米地前一秒拽住他的手，超级力量狠狠的捏着手里的手臂，在下手折断之前Bruce用锁链缠住Superman的手臂，氪矛狠狠扎下了，Superman迅速躲开，Bruce甩开氪矛，Superman飞上天躲过攻击，Bruce拉回氪矛，金属的手套擦过连接氪矛和盔甲的锁链，铅制的表皮磨下来，那锁链也是氪石打造。
“我不缺手段，也不缺耐心，所以Kal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赢？”Superman愤怒的红了眼，热射线正在预热，Bruce冲过来投掷氪矛，另一只手却张开了手冲着Superman的方向。
“Kal……再见。”热射线击落了氪矛，却没法阻止氪石子弹穿过脑颅，三原色从空中跌落。
“妈妈……对不起……我最终还是用了枪……”Bruce望着跌落在地上
占满尘土的Superman。
“Ashes to ashes,and dust to dust;in the sure and
certain hope of the resurrection unto eternal life……”
Bruce走到那三原色的身影身边突然跪在尸体面前，呜呜的哭了。

“Dinah，请嫁给我。”黑金丝雀醒来后第一句听到的话就是Bruce说的，他就坐在自己身旁的硬木椅上，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Dinah几乎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为什么？”
“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什么意思？”
“超人死了。”Dinah紧盯着Bruce，发现他交握的双手在颤抖。
“你的栓没有了。”
“是的，为了杀死他……我用尽了破除我底线的所有办法……可是我不能……我并不想毁灭这个世界……我不想成为下一个独裁者。”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谢谢。”Bruce垂着头紧握着Dinah的手，像是终于能够放松的孩子一样，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竟然睡着了。
Dinah把他抬上床，走出了房间。
Dinah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大口大口喝下去。
“你不该相信他。”Slade倚着门框对Dinah说。
“我从未相信他。”Dinah回答。
“然而不得不钦佩他，连Sinestro他都能收买留为己用。”
“他只是找不到支点，他打破了誓言，他废除了底线，他撕毁了盟约。所以他想找到新的支点。”
“你觉得你和那个孩子可以成为他的新支点？”
“为什么不呢？孩子是无罪的，即便是被刻意创造出来的，也该是清白无辜的。”
“好吧，你们俩还真是有太多多余的父爱母爱了。我要走了。”
“去哪儿？”
“扫墓。”说完Slade就转身走掉，Dinah笑笑，温了点牛奶灌进奶瓶里，去给婴儿房那个小小的婴儿喂奶。

Slade站在两个并排的墓碑前，实际上其中一座是空的，红头罩的第二次死亡依旧轰轰烈烈，却被九天的玄雷炸得尸骨无存，Slade只能找个他戴过的头罩葬在Grayson的墓旁。
“你们的仇报了……”Slade拿出一瓶烈酒洒在墓前，突然捂住仅存的那只眼睛，有泪水从指缝间缓缓流淌滴落。

“我总在不断的问自己，失却一切的禁锢意味着自由？还是放纵？没有答案，也许时间才是最好的答案，只有时间，才能给我答案。”Bruce合上笔记本站起身，仰起头，三原色的身影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身侧。
“Key……你回来了。”Bruce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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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无名之地 NOWHERE

“哥哥，父亲让我问你准备的怎么样了？”Helena倚靠在门边问正在打领结的Damian。
Damian盯着镜子，从镜子里瞄了Helena一眼，并未回答。
“得了Damian。”Helena踩着白色高跟鞋走到Damian近前，站在两米多，比父亲鼎盛时期还要健壮的Damian面前，扯过他白色的领带为他整理。
“你和父亲一眼，都被Alfred宠坏了，这个时候就需要个女人来帮你们。”
“>TT<我以为你该去帮新娘，毕竟你可是伴娘。”Damian一脸严肃的说道，和Bruce如出一辙的严肃脸，如果说Bruce还会拿出布鲁西宝贝做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那么Damian就是连装都懒得装。
“大哥和二哥过去了，轮细心我可比不上他们的吹毛求疵，就差逼着新娘重新选婚纱了。”
Damian想象着两个哥哥围着新娘挑三拣四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这样多好，多笑笑，今天是你结婚，别搞得那么严肃，笑起来这么帅。好了~”Helena打好领带，拍了拍自己兄长的肩膀。
“放松点，smile Damian~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Talia阿姨都过来了。”
“母亲。”Damian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以为她对我会娶谁什么时候娶这种事不感兴趣。”
“没有一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Damian。”
“我知道。”Damian低下头顶着胸前的玫瑰。
“不，你不知道，Damian，哥哥。我们都爱你，只不过我们都是bats，我们不擅长表达爱。”
“我明白。”Damian抬起头，打量着自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妹妹。
Helena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说道：“开心点，Batman。”说罢转过身挥挥手退出了屋子。
Damian叹口气，拿起桌上的戒指放进口袋。

“Mayday! Mayday!
The ship is slowly sinking
They think I'm crazy but they don't know the feeling
They're all around me
Circling like vultures
They wanna break me and wash away my colors.”
Talia听到邻座的少女在听歌，很奇怪的，她知道对方是个有点年纪的女人，从眼角的鱼尾纹就能判断对方的年纪，但她的眼神很亮很光润，金色的头发简单的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饰，一看就是有钱的贵妇，然而眼中却有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神采。
但是Talia并没有多问，今天到场的嘉宾们大多数是Bruce的生意伙伴、股东，而更多的，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普通人们，他们戴上面具便装的一刻就化身为拯救这个世界的英雄。
想到自己儿子的婚礼，竟然请到了一整个正义联盟，甚至在第一排的主座上还坐着带着黑框眼镜的超人，想到这儿Talia冷笑一下，看着隔壁的女人从精巧的小挂包里拿出一盒烟，准备抽，但是旁边的保安敲了敲她的肩膀示意不能抽烟，女人笑了笑装起了烟，却还是摆弄着手上的打火机。
“Damian这孩子我很小就认识，是个很好的孩子，当时我没想过他能长这么高，甚至比他父亲还高。”女人说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是Talia觉得对方就是在和他说。
“是啊，他出生的时候就是个小不点，谁能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比他父亲还壮。”猜测着女人是不是和Bruce有什么关系，Talia淡淡的回答。
“时间真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她创造一切，又毁灭一切。”
大门打开Bruce和一个贵妇般的女人一起走进来，Talia眯着眼看他们，那个本应属于她的位置上，挽着Bruce的女人是Selina Kyle，现在应该叫Selina Wayne。
“多好的一对啊，天造地设。”身旁的女人感慨道。
“是啊，天造地设。”Talia回答，再也没说一句话。

“superboy和red robin都在，你就在这里就行。”空房里Jason已经脱下了刚才接待宾客的礼服，换上了夹克装上了枪。
“我想和你去。”Dick站在一旁还在争取。
“得了，这儿需要你，我们都不擅长这个，Damian只会听你的话，鸟妈妈，乖乖呆在巢穴里等我回来，嗯？”Jason拔出枪试试装备。
“橡胶子弹？”
“麻醉弹。我可不想我最年幼弟弟的婚礼还被一群疯子搅局。”
“Jason，我想去。”Dick望着Jason说道。
“怎么了迪基鸟？”Jason转过身看着已经相伴二十年的伴侣。
Dick走过来亲亲自己的爱人，撒娇般的回答：“你说过，再也不分开。”
“我说过，再也不分开。”
两个人拥吻着，直到分开Jason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像回到很多年前，那个15岁的局促少年。
“一直以来，我都没能给你一个婚礼，很抱歉。”
“只要我们在一起，有没有婚礼无所谓。”Dick又亲亲面前的爱人，直到Jason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快去换衣服，迪基鸟。”
“好的，小翅膀。”

Ivy站在大桥上的围栏边缘，绿色的长裙在风中如同舒展的藤蔓，红色的发丝在烈风中飘散开，就像吐着毒液的鲜花一般。
她眺望向一个方向，笑了笑。
跳了下去。

“HELP!HELP！HELP！HELP！HELP！”超人听见那剧烈的呼救声，那撕心裂肺的求救，近前的Damian疑惑的望着他，没人能听到那个声音，只有他能够听到。
忽然一个更低沉的声音对自己说：“去吧，去救那些人。”他转过头，Bruce冲他笑笑。他从边缘出去，匆匆的换上超人制服，飞向大桥的方向。
当他把Ivy从海中拽出来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爆炸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望过去，冒烟的……是婚礼的教堂。
那个最熟悉的心跳声，停止了。

Take me over the walls below
Fly forever
Don't let me go
I need a savior to heal my pain
When I become my worst enemy
The enemy

番外
part 2
“Damian，我可以帮你。”Helena站在一旁对面对蝙蝠洞主机电脑的Damian说，Damian看了她一眼回答：“去陪Selina……她比我更需要你。”说罢继续望着那些没有尽头的文件夹。Helena叹了口气，离开蝙蝠洞。
Damian揉了揉太阳穴，从自动咖啡机里拿过一杯咖啡，味道比Alfred当年调制的差远了，然而那位老人早在几年前已经寿终正寝了，其实Damian也常常希望自己的父亲，上一代蝙蝠侠也能够寿终正寝，远离那些血与火，有Helena和Selina的陪伴，而自己可以将那些嗜血的怪物们挡在自己家的外面。再也不让那些事情侵蚀自己的家人。然而，终究还是没能做到。
那是最近距离的爆炸，用量控制在只能炸死一到两个人的计量，装在铅制的烟盒里，谁都没有发现，谁都没能阻止。只有在Bruce尸体边哭泣的Selina和在Harley尸体旁边哭泣的Ivy，绝望的那么如出一辙。
自己审问了Ivy，其实她非常乐意说出原因，Damian才知道Superman竟然就是20年前杀死Joker的凶手。
而花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无法手刃仇人的Harley也变得越来越疯狂，转而计划杀死Superman最好的朋友，Joker最大的敌人---Batman。她用了很多年明察暗访，直到她在和贝恩的一次博弈对谈中得知了Batman真正的身份。
就像咬住自己的尾巴的蛇，最终回到原点。

“父亲，一定知道什么……除非他真的在帮Superman掩饰他杀人的事实。”Damian这么想着，官场的将双手交叠抱拳放在下巴前，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陷入了思考。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一定会留下线索，让人知道Joker究竟是谁杀死的。因为这件凶杀案，必定是在哥谭发生的。”Damian想到这儿，依旧固执的看着文件，期望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找遍了所有的文件夹，Damian依旧一无所获，Damian思索着生前对父亲而言最珍贵的东西，敲着桌面思考许久，父亲的性格是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哥谭的某个地方的，最可能的地点还是蝙蝠洞的某处，他仔细思索父亲最重要的东西，猛然站起来，走向父亲的书房。

“藏东西是一门技巧Damian，有的时候越刻意越容易被发现。”
“但是人们不都有将重要的东西放置在最隐秘地方的习惯吗？”
“是的，那是大多数人的习惯，有时候反其道行之也未尝不可。”
“什么意思？”
“对大多数人而言，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反而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地方。”

Damian走到书房的壁炉前，壁炉上方悬挂着全家福，是Helena出生后拍的，自己站在父亲旁边，父亲和Selina坐在一起，Selina怀里抱着Helena，Jason和Dick站在他们身后，Tim抱着Alfred的遗像站在侧面，自己站在父亲身边，现在看来还有股奇妙的错置感。
而壁炉上则放着几个相框，是父亲和Wayne夫妇的照片。
Damian伸出手从相框后面摸出一个木制的盒子，盒子里有一封信，是在闪点事件中自己爷爷跨越时空写给自己父亲的。
Damian小心翼翼的拿出信件敲了敲木盒的底部，那里有个中空的夹层。Damian找工具撬开盒底，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芯片。
Damian拿着芯片往蝙蝠洞走，途径Selina和父亲的房间，门并没有上锁，所以他能听到轻轻地啜泣和自己妹妹柔声的安慰，Damian闭上眼睛，眼前是自己在监控里看到Bruce被扑上来的Harley按倒之前，本已经半伸出手的Talia收回手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不恨她，只不过有些线，一旦打结，就再也解不开了。
Damian最终还是没有推门进去，而是一个人回到了蝙蝠洞，读取芯片的内容。

“Damian，如果你看到这个芯片的内容，那就证明我已经死了。”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死亡对我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我并非你的父亲，即使在基因上我和你真的血脉相连。”
“我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侵占了你父亲的位置，使你的父亲陷于不义，是我的过错，我只是懦弱的不敢面对这个结果，所以我一直在尽力……尽力让你体会父爱，成全更多人，虽然我相信如果那个我本人在这里，会被我做得更好……”
“我一直在研究怎么将他换回来……最近终于有了成果……但是要穿越空间壁垒需要更强壮的身体，类似于钢铁之躯的身体机能。”
“在没有通道的前提下，我的世界是个封闭的状态，只有Superman才有可能通过。”
“我相信如果你看到这个，就是我的研究没有结果就死去了。”
“请答应我，找回你的父亲，真正属于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他让我帮他过好他的一生，但是……我终究不能取代他，他才是你的父亲……”
“我很爱你Damian。”
Damian捂住眼睛，任由泪水从指缝间淌过。

“Diana，我没事的……真的。”Clark坐在公寓的床上对来看望自己的wonder woman说道，Diana并未理会他的拒绝，而是拿出打包好的鱼片粥放在桌上，坐在对面望着Clark。
“你我都知道你有事，你有多久没睡觉了？Bruce的葬礼你都没有参加，你和Damian的状态现在都很糟糕，尤其是你，我刚和Helena通过电话，至少Damian会吃饭睡觉，但是你呢？从出事到现在你已经不吃不喝半个月吧？”Diana质问，她一向是个强悍的女人，即便是当年和Clark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两个人也都是骄傲的，保持着亲密战友的关系一直守护着这颗被他们挚爱的星球。
Clark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交握着的手发呆。
“那不是你的错。”Diana走过去捧起Clark的脸，那双蔚蓝的眼睛里藏着整个世界的海水一般，泛着粼粼的波光。
“不……那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一点识破，如果我不离开那里，如果……”Clark突然停顿，似乎在倾听什么，之后扯开衬衫露出里面的超人制服。
“Batman在叫我。”Superman火速变装，准备飞出去。
“Superman！”Diana只来得及喊出这个词，就看Clark飞了出去。

Superman落下阴沉的洞穴，慢慢走近阴暗潮湿的蝙蝠洞，刚才的响声是自己送给B的手表发出来的，那个瞬间自己真的以为他已经死而复生。
但是当他看到从黑暗中走出来穿着Batman全套装备，却有宽大领子的制服的Batman时，他知道呼唤自己的并不是Bruce，而是现今的Batman---Damian Wayne。
“Superman，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是什么？”
“我父亲，真正的父亲的所在地。”
“什么？！”

番外
part 3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自己会在哪一天变成另一个人。

在认识Bruce之前，Clark从不知道光明和黑暗可以达到一种奇妙的平衡，就像是被杂糅在一起，之后变化，成为一种灰蒙蒙的色泽，就像哥谭雨季的天空，阴沉、晦暗、明灭不分。
他总会想起，想起那一整年，Bruce的笑容，他挺起胸膛面对一切阻碍的样子，他在失去时的悲鸣，他的愤怒，他的狼狈，他的挑衅，他的魅惑，最后却只能定格在他转身离开联盟的样子。
带着自己给他的氪戒，连头都没回的样子。
那才是最后的样子，不是那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样子，不是他挽着妻子微笑的样子，被孩子们包围的样子，那些晶莹的眼泪，那些沉默的告别，那些……潜藏在黑夜哥谭里的沉默。
那是比陨石还要沉重的样子。
“如果你有超能力，你想做什么呢？”
“回溯时间？”
“NO。”
“将罪犯们投进黑门监狱或者阿卡姆疯人院？”
“NO。”
“让死去的人们得以复活？”
“NO。”
“你没有愿望吗？Bruce。”
“我的愿望都实现了。”
在某次一起小酌的时候Clark曾问Bruce，而他只是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直否决。
“我没有愿望，我所有的愿望都实现了。连遗憾都没有。”
“你不想去改变吗？”
“我所有的改变，都做了。”那时候讳莫如深笑着的究竟是你，还是另一个人？

分手的第一年。
Bruce回到联盟，继续做联盟的顾问，不再怀疑大家，虽然还是悄然准备着plan B的计划。即便是面对联盟众人的不解，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行为准则。

分手的第二年。
召回处在batfamily边缘的Jason，在Dick的帮助下去安抚他去劝说他回到家庭里。

分手的第三年。
缓和了Damian和Jason的关系，让整个家族更加有凝聚力，给予Dick更多援助，却不再提让他成为Batman的事情，说着“Dick有能够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这种话，不再去控制而是去包容别人的想法。

分手的第四年。
自己和Diana和平分手，Bruce以朋友的身份劝说两个人，让分手平和到联盟的人几乎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分手的第五年。
帮助姑娘们的猛禽小队升级了所有装备，使之成为一直能够独立完成部分联盟任务的尖兵队伍。

分手的第六年。
正式的向塔利亚告别，和赛琳娜以结婚为前提开始交往。

分手的第七年。
终于同意Jason和Dick在一起，并且准许他们结婚。

之后的十年间，不断地训练Damian，在分手的十七个年头终于脱下了Batman的装备，成为后援辅助。

之后的三年间热心公益，和已经成为泰坦领袖的Tim一起以自己哥谭的影响力一步步一点点的改变着这座罪恶之城。

Clark觉得自己的生命里是有Bruce的，他们是世界最佳拍档，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他们和千千万万的超级英雄一起守护着这个被无数外星人和恶棍们觊觎着的世界。
但是更多时候，Clark觉得Bruce的生命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
就像是一堵透明的墙壁，隔绝着彼此的一切感应。
在一起的那一年，成了深埋在地底的往事，没有人提起，没有人触及，以至于有的时候Clark想起那亲密无间的一年都觉得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一场绮丽旖旎的梦境，最终梦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人是会变的。”摇着酒杯的Bruce如是说。
Clark盯着鲜红的酒液，很想问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外星人，所以在人们一直改变的时候自己却始终矗立在此，就如同一个供人仰望的雕塑，没有丝毫岁月侵蚀的痕迹。
除了自己和Diana，联盟的英雄们或多或少的会出现老态，待到Bruce的双鬓开始染雪时，Clark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之间的距离。
时间，让那些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东西，渐渐从浓烈到寡淡，最后如同清水一般，再也没有初时的浓郁。

“人们生来就有一个半圆，所以穷极一生去寻找最完美的另一个半圆。以成为一个完美的圆，从开始到终末，总会有个轮回。但是有些人啊，亲手把自己那完美的半圆锯断了。所以你们一定要珍惜彼此的情谊，因为再深刻的感情，如果不去维系，很容易就会断裂。”
这是Jason和Dick当初在一起时Bruce对他们说的话。
Clark不是故意去偷听的，只是在人群中听着Bruce的呼吸声、心跳声、留意他的每个行动几乎成为一种习惯。
Clark从不知道一个靠着一年养成的习惯，几乎会纵贯自己的半辈子。
也行那个时候，这个属于另一个世界的Bruce不仅仅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借由这件事，为离开的那一个扼腕。

“只有你能穿过那个界限。20年前如果没有那个时间超人的引领，父亲不可能去到别的时间，这个世界唯一能接他回来的就是你。请你把我的父亲接回来，无论如何，他是我的父亲。拜托了……Superman……”
多少年来，Clark是第一次看到那么谦卑的Damian，为留在这个世界的Bruce悲痛，也为离开这个世界的Bruce伤怀。
“我会的。”
穿过蝙蝠洞架设好的能量洞穴，飘荡在零散的回忆后，Clark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Clark抬起头，眼前的哥谭是个大晴天。
而自己世界的Bruce生死未卜。
找到他，带他回去。
这就是Clark的目的。
他会活着的，他一定……会活着的。

Superman张开双眼打开双耳的屏蔽，在整个地球搜寻那熟悉的心跳声。
那个人闲闲的坐在蝙蝠洞里写东西，Superman展开披风向着哥谭飞去。

Bruce合上笔记本，回过头，望着悬在半空的三原色身影，笑着说：“Key，你回来了。”

——

http://music.163.com/#/song?id=546694&userid=120180759
听着这首歌撸出来，我尽力了_(:з」∠)_我也很想虐大超，但是总是不知道怎么虐。
半圆的比喻是很多年之前看过的，对应的一句话是：不曾哭过长夜，不足语人生。
一朝错过，生生相错。
我争取一到两章把番外这个小妖精撸出来。

————
part 4
A heavy weight of hours has chain'd and bow'd .One too like thee: tameless, and swift, and proud.

“为什么不说话？不是刚从天启星回来吗？”面前的Bruce站起来，Superman敏锐的发现他有一条腿是假肢。
Superman伸出手想要抱抱久别重逢的人，却在下落之前就被Bruce紧紧抱住。
“Key欢迎回家。”Bruce的气息缭绕在Clark耳边，随即发生的事却让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Bruce舔吻了一下他的耳朵。
Superman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似乎生怕自己的面对是个一触即逝的幻影。
“Key别抱那么紧……”虽然是责备的话语，但是Bruce说的时候却有种无法掩饰的宠溺。
Superman只是把他抱在怀里，头放在Bruce的肩胛上，就像一个孩子，会被什么人深深的爱着，却永远一无所知。
“好了，别着急，咱们去房间里，我好好安慰你。”Bruce带着笑意说，虽然Superman看不见Bruce的脸也知道必定一脸笑意。对他觉得值得的人，他从未吝啬过自己的笑容……
Clark把他抱上床，大宅比之前还要黑暗，他把他按在床上，任由对方隔着制服抚摸自己的下体。Clark胡乱吻着怀里的人，听着Bruce的笑声，急切的就像个青春期初尝禁果的少年。
Clark放肆的在Bruce身上啃咬，想让自己的痕迹多留一刻，Bruce只是安抚的摸着他的头，带着一种纵容，让人欲罢不能几乎想要将他摧毁把他弄坏。
Clark突然有点恍然，自己和Bruce还在一起，还在那一年，Bruce是自己的恋人，为了和自己约会，布鲁西宝贝推掉了所有夜间的应酬，只为了在夜巡之后和自己多一点相处时间。
有时候自己加班太晚，打开小小公寓的房门，就能看到Bruce坐在公寓唯一的小沙发上，等自己回来。有时候会带一瓶红酒，有时候是洗完澡热气腾腾的等着自己，有时候是胡乱穿着自己大一号的T恤一边咬着汉堡一边等自己。他总是在，唯有受伤的时候才会自己躲在蝙蝠洞不来找自己。
他是个凡人，没有任何超能力，他要吃饭睡觉应酬夜巡思索犯罪线索，但是他还是尽可能的挤出时间来陪伴自己，如果不是为了爱，又能是为了什么呢？
Clark亲吻着身下的Bruce，稍一分神回想过去，就被Bruce双腿夹住腰身，之后上下位置颠倒，Bruce坐在他腹部，用臀瓣摩擦Clark的阴茎。
“让我来。”说完Bruce就俯下身，一边亲吻着Clark一边拿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Clark看着自己给自己扩张的Bruce几乎要红了眼睛，那副光景简直辣到爆炸。
于是没有多想，Clark握住Bruce没有多管，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吞进嘴里。
“啊……”Bruce发出一整惊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Clark一边吞吐口中的阴茎一边将手伸到Bruce身后，就着Bruce插进体内的两根手指再插进一根自己的手指。
“Key……慢点……啊……”
听到Bruce叫着别人的名字，Clark毫不犹豫的将手指插进深处，指腹狠狠的按压在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劲瘦的腰部猛然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Clark持续刺激那极端刺激的一点，Bruce被玩弄的几乎瘫软，直到身后的手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Bruce尖叫着高潮，阴茎射了出来，被为自己的口交的人吸允着舔干净，之后就被平放在床上。
被玩弄过度的穴口又湿又软，Bruce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指尖，那些声音太羞耻，对方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而是翻过她的身体，就又埋头下去，这次整个舌头都伸进了后穴，Bruce尖叫着想逃开，却被死死的按住，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侵犯，被肆意进出，比插入还要羞耻。
等到他放弃抵抗，已经被舔的意识模糊之时，对方猛地插入Bruce的身体，粗长的阴茎几乎要把Bruce捅穿，整个进去的时候Bruce觉得肚子上都能摸到阴茎的形状。
面对面的姿势，Bruce的双腿被对方架在肩膀上，假肢的部分被小心的拆下，迅速到Bruce没有任何感觉，只记得对方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的撞击，被咬的有点红的指尖被对方拉扯过去，舔吻之后按在身体两侧。
Bruce只能尖叫着不断地被逼上高潮，而对方也一次次的射在他体内。

Clark醒来了，实际上Bruce晕过去之后他又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才停止，之后就睁着眼睡在Bruce身旁，听着他梦呓般的呼唤着一个名字---Key。
Clark一夜没睡，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直到快天亮才用超级速度简单的清理了身上的痕迹，穿上制服。他亲吻着Bruce的左手，在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
Clark飞到能量洞穴门口，回头还能看见睡着的Bruce，那么安静，突然想起多年之前，自己怀疑不是真的爱Bruce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和他第一次上床，非常笨拙，几乎全程被引导着和Bruce完成了第一次做爱。
那之后Clark一直觉得别扭，想着是不是自己不喜欢男人，或者不喜欢Bruce，所以不断地找理由，最后却找出了粉氪。
其实那个时候，只是害羞吧，觉得自己比不上对方的羞耻，对爱本身产生了怀疑。
以为自己不爱，以为那是错觉，以为关怀只是出于友谊，想想，自己才是傻瓜。
“Bruce……祝你幸福，再见。”Clark转过身，没人能看到他眼角一闪而过的泪滴，他就这样穿过能量团向自己的世界返程。
Wayne大宅里，Bruce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电脑，超人Clark是否已经离开这个位面的范围？”
“是的主人，他已经离开这个位面。”
“Key还有多久能回到地球？”
“报告主人，还有14天5小时7分钟。不过以少爷想见你的程度，会有2到5天的缩短。”
“好吧。”
“主人，你为什么……”
“Alfred，你只是台电脑。”Bruce有些焦躁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恕我直言，主人，我是人工智能，我复刻了Alfred先生所有的记忆和感情，所以我很好奇，你明知他是Clark，是你世界的超人，为什么不跟他回去，还假装认错人呢？”
“这是人性。”
“什么人性？”
“他是超人，我不能阻止他带我走。但是我可以让他看到我很幸福，让他不忍破坏这个海市蜃楼。”
“主人……”
“恩？”
“你还爱他吗？”
“爱……又能怎么样呢？”Bruce仰起头，眼中一片清明。

在这片无名之地的沃土之上，时间终会风化一切，包括，那些不义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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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
其实就是老爷觉得这边离不开他，两个人在各自的世界有各自的目标和牵绊，不可能在一起，加上分开20年，即使深爱也选择分开。
就像当初大超对他一样，他也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分开
——

P.S.

最后一章的诗句：
A heavy weight of hours has chain'd and bow'd .One too like thee: tameless, and swift, and proud.
岁月沉重如铁链，压着的灵魂。原本同你一样，高傲，飘逸，不驯。


出自雪莱的《西风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