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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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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虎 七虎】生理期 Empty 【all虎 七虎】生理期

周三 3月 30, 2022 8:30 pm
【all虎】生理期
作者 : ABFYI
分级 成年  同性(男)

警示 未成年性描写 , 非自愿性描写 , 脱离原型 , 亲子关系 , 直系同辈
原型 咒术回战  虎杖悠仁,伏黑惠,七海建人,五条悟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可爱虎虎在线呼呼
4616 27  19  2021-2-10 13:49
*all虎汤底的七虎
*钉崎性转
*表表虎


虎杖悠仁平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他从小就知道,眼泪没什么用。

自从4岁那年,比他大10岁的“哥哥”隔着裤子撞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再是父母不论对错将他送去了孤儿院,那起他就知道眼泪没有用。

但每次做爱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掉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次也不例外。


“怎么了?”伏黑惠亲吻顺着他脸颊滑落的泪水,对待珍宝似的,虎杖悠仁从来想不明白为什么伏黑惠喜欢这样对他。

“没怎么……太舒服了,惠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牵引着伏黑惠的情欲,虎杖悠仁也知道唯一的代价就是会被他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这又有什么?他更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无何,他都更喜欢这种,能让他短暂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的感觉。

只有身下的小穴觉出来快感,这个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伏黑惠很中意虎杖悠仁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洞。喜欢到什么程度?他简直恨不得每天能舔着入睡。这种不切实际的器官,让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将鸡巴钉进屄里,好像这是他的鸡巴套子。贴合而又舒适,时不时还会吸两下,别的牌子可没这么舒服。

他总喜欢将精液全数射进去,就盼着哪天虎杖悠仁的小腹能微微隆起。

性事结束后,伏黑惠亲吻着虎杖悠仁的小腹,他说:“宝贝……你什么时候来月经啊?”他也不知道在叫谁,是虎杖悠仁还是那个畸形的子宫。

“不会来月经的!”他轻轻推着伏黑惠的脑袋,有些长的头发磨蹭得小腹有些痒,“惠不要闹……”

他的阴毛比较稀疏,伏黑惠总喜欢一根根地揪起来玩。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看见了什么喜欢的玩具似的。

“不要揪啦!”虎杖悠仁半坐起来拍了拍他的手,从床头抽了张纸对着下体准备抠挖精液,下体被他弄得湿哒哒的,实在不舒服。但刚动作一下就被伏黑惠握紧了手腕。

“要回家?”

“当然……”

“夹着回去。”

鬼使神差地,虎杖悠仁听了伏黑惠的话,没有清理灌进阴道的精液。

伏黑惠还很贴心的,塞了一团纸巾给他堵住了阴道口。

走到玄关,两人交换了一个吻。伏黑惠一个劲儿的吮吸他的舌尖,连带拉出一条银线,一点点津液挂在唇角。伏黑惠用手指一点点地替他清理干净。

好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洋娃娃……不敢用力,但又足够珍贵,必须清理干净。

“明天还做吗?”

“不……明天约了悟前辈。”

“路上小心。”什么时候才能独属于自己呢?这只洋娃娃。

“好。”


走在路上,稍微凸出来一些的纸巾团摩擦着他的阴蒂,走一步刮一下,不由得颤栗。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又想要了……

刚刚走进家门,虎杖悠仁忍不住了,伸手按了一把下体,纸巾团狠狠地摩擦着阴唇。他舒服地叹了一声,简直就像下体控制了脑子。

“回来了?”

熟悉的嗓音传入,吓得他一激灵差点呻吟出声。这是他肖想了几年了的人,自己的养父——七海建人。

因为这份不适时宜的爱慕,让他跟养父的关系逐渐冷淡,不过还好,光是这还好。他最怕七海建人发现真实的他,真实的,就像现在,夹着别人精液说话的他。

“嗯!我想先洗澡可以吗?”

“去吧,还要一会儿呢。”

“好——”

他说着就钻进了浴室,赶紧把自己脱个精光,取出纸巾团扔掉,还是抠挖伏黑惠留下的精液。然后不好清理的时候,他还是很咒骂伏黑惠的,比如现在。

手指向深处抠挖,将白浊引出,时不时划过敏感点……他现下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让伏黑惠再也不要内射。

不过伏黑惠才不可能听话,他脑子里只有今晚做几次。


将将收拾干净,虎杖悠仁的双腿已经发软了,草草冲洗一番就换上了家居服。他出浴室的时候,刚巧七海建人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虎杖悠仁自然的上去接过盘子放在餐桌上,整个过程中两人没有一句话的交流。瓷盘触到木质餐桌轻轻地“嘭——”一声反而显得吵闹。

“坐在那吧我给你盛饭。”

“好,少一点吧,胃口不大……”

七海建人将碗递给了虎杖悠仁,他道了声谢。两人之间就又沉默了。

“学习怎么样?”

“还好……”其实不怎么样,不过还是不想让他知道,这是青春期少年维持自己面子的最后一点倔强。

之后,两人又沉默了。

孩子越大,七海建人越不了解,他也曾想过他们会不会终有一天形同陌路,不过,他就是拿虎杖悠仁没办法。小孩不愿意跟他说,他也不知道怎么问,这大概是所以父母的烦恼。

“我吃饱了,先去写作业了。”

“碗放着吧。”

——

“碗放着吧。”

“没事……我去洗吧,我会做的。”虎杖悠仁不熟悉这个人,虽然从名义上来说,这个看起来刻板的、一丝不苟的男人,已经是他的养父了。

小孩没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在以前的家里也一直要收拾打扫,突然被叫着“放着吧”,他不知道该不该听从。按理说是应该的吧?毕竟以前的父母是这么教导他的,可是……

他盯着鞋面双手抓着衣角,拼命抠着缝合边来转移注意力。脸上小表情纠结得不行,时不时抬起眼睛瞄一眼七海建人的表情。

这些小动作都被七海建人看在眼里。他不会,也不敢主动去问小孩——怎么了,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在他看来,虎杖悠仁成熟过头了,懂事过头了。

可小孩才7岁罢了。

7岁,是该这么懂事的年纪吗?绕是七海建人,他这种从小就有一副“小大人”架势的家伙也不能做到这样。

“没事的我来做,你坐沙发上看电视去吧。”他出声安慰,快速解决掉最后两口米饭,起身收拾餐桌,“你有什么想看的吗?”

小孩摇了摇头。

“那你坐沙发上等我好吗?”

小孩点了点头。

第一餐晚饭,完全没有语言交流……等七海建人收拾好碗筷,虎杖悠仁还是正襟危坐地等待着他。

看着缩成小小一团的虎杖悠仁,他突然很想抱抱这个小家伙。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过好像吓到虎杖悠仁了,他肩膀耸了一下,浑身紧绷。七海建人拍扶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轻声念叨,不要怕,不要怕。

“不要怕,以后我就是你最亲密的人了。”虎杖悠仁埋在他的肩头小声哭泣,身体一颤一颤的,“不要怕,我不会丢弃你的。好吗?”

虎杖悠仁没有回应,七海建人就等着,等着,等到他愿意开口说话,等到他说:好的我不怕了。

“我……我可以洗个澡吗?”他终于止住了眼泪,说话还是带了些哭腔,鼻音有些重,说话有些不清楚,“我身上很脏……”

方才的害怕让虎杖悠仁暂且忘记了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这件事情。身体臭烘烘的就坐到了别人餐桌上,坐到了别人沙发上……让小小年纪的他体验到了羞耻的感觉。

“那我带你去洗澡。”

边说着虎杖悠仁就被抱了起来,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不得不说,他被小孩满满的依赖感冲昏了头脑,才会在休息时间这么忙活吧。

虎杖悠仁太瘦了,抱在怀里轻飘飘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孩该有的重量。倒像是一只虎斑猫,瘦弱的,警惕的,紧绷着身体时刻准备着逃跑。

抱进浴室里,他给虎杖悠仁脱上衣,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很僵硬,那种不知措施的既视感好像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可七海建人觉得这个动作是小朋友专属的,每一个小孩都应该有这样的经历,双手懒散地抬起来等着父母帮脱衣服。

“来,你手举起来。”

——

“不用把手举起来的,悠仁。”

五条悟将虎杖悠仁的校服衬衫推到胸上,埋在他的胸前,叼着乳头吮吸。他坐在五条悟身上,裤子早就被扒掉了,而身下的人还穿戴整齐,外套上的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

下体在校服裤子上摩擦,早就湿透了,可五条悟偏说要惩罚他。惩罚他,做爱不专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虎杖悠仁没乱想什么,他只是想了想七海建人罢了。

如果……是七海建人就好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他低下头在五条悟发顶上摩挲亲吻,亲昵得他自己都要相信了,相信自己给予的是情爱,“真的,你相信我好嘛?”声音带着哭腔有些颤抖。虎杖悠仁抽了抽鼻子,下巴垫在五条悟头顶叹了口气。

两人身体交叠,在天台上,这可是五条悟精心挑选的“好地方”。虎杖悠仁害羞的样子多可爱啊,那害羞得高潮……


“悟前辈……让我穿衣服好嘛。”

就算性事结束了,五条悟也没给他穿上衣服,将他搂在怀里喂他吃饭。什么也没让他做,就靠坐在五条悟身上,像带小孩似的。

虎杖悠仁只感觉心烦,不知缘由,小腹有些垂坠感,一阵一阵的钝痛感,好似被一柄小锤子一个劲儿地敲击着,很不舒服。陌生的疼痛让他不安,就连稀松平常的动作,也会觉得烦躁不堪。

“悠仁先好好吃饭。”五条悟拍打他的大腿,假意惩罚,“小孩子得好好吃饭才能快快长高高。”

“五条前辈……”

每次虎杖悠仁一生气,就会下意识叫更生疏的称呼,尽管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五条悟会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五条悟这个人,总是心口不一,暗自想着——今后不会了。可是嘴上却说着,怎么了?假装听不明白,手上的动作还是会继续。

“你到底喜欢谁啊?”

“什么喜欢谁,你为什么这么问?”

“很想知道啊,到底是不是我?”

“这很重要吗?”

这很重要吗?这很重要吗。

“应该不吧——”


下午上课,虎杖悠仁一直昏昏欲睡,被老师叫起来好几次,在他心里,这全怪五条悟。

也不全是吧,毕竟是他主动的。

他主动勾引的别人,每次做爱像是较劲似的。跟自己较劲,跟七海建人较劲……尽管对方并不知道就是了。

七海建人完全可以说得上是虎杖悠仁的性启蒙人,虽然他并不是刻意教学的。倒是虎杖悠仁,至今记得13岁那年,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爱。


门缝没关严实,投出一道光影界限。门后面就是种满善恶树的伊甸园,虎杖悠仁听到“快乐”的声音,有男人的闷哼出声,性感的、粗犷的低吟;有女人高昂暧昧的叫喊;有肉体拍打的声音。

一切的一切,都是撒旦的诱惑。

捏住他的心脏,拨开他的眼睛,提起他的耳朵。让他感知这一切的荒唐事。而他躲在门背后,悄悄的红了耳朵,湿了内裤勃起了……


他不记得那天怎么跑掉了,又是怎么装作没看见的。他只记得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春梦,主角是他的养父。

在教室想这件事情确实让他面色通红,就连今晚指不定都会做同样的春梦。虽然虎杖悠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关于七海建人的事情——


次日早晨,虎杖悠仁浑身酸痛,抬手拍闹钟的力气都没有。下体一股湿润的暖流,小腹胀痛,好像有一柄铁锤在敲打他畸形的子宫。

他挣扎着坐起来,腰背也是酸痛的。随着这一下使劲的动作,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他立马站起来跑向洗手间。

锁好门,坐在马桶上裤子一脱……内裤上暗红色的污渍,仔细看还有些块状物。应该是血。

难闻的血腥味混合着一些怪异又陌生的味道传入鼻腔。拨开阴茎……


七海建人见虎杖悠仁在厕所里待得太久了,敲了敲门,问了声怎么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有些担心。

“悠仁?我开门了。”

他拧动门把手,推门而入。

虎杖悠仁就这么呆坐着,眼泪一滴滴地直接打在腿上,手里攥紧了内裤。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哭。

“悠仁?”七海建人抽动鼻子闻到一丝血腥味……正准备走上前,虎杖悠仁大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厕所,关上门去了楼下的超市。

但是虎杖悠仁,只能听到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了。他有些不自在,有些担心养父是被自己恶心到了,恶心得待不下去了……

就这么想着,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压根不需要酝酿,他渐渐不再压抑呜咽的声音。

等七海建人提着袋子回家,听到厕所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他打开门接过被虎杖悠仁砸过来的沐浴露,“别闹了。”

“卫生巾和卫生棉条你用哪个?”

“你走啊!”

答非所问,但七海建人听着很心疼。

他上一次见到歇斯底里的虎杖悠仁,还是在他刚领养虎杖悠仁那天。

那天,七海建人看小孩窝在浴缸里,也不见动作,以为他是不会洗澡或者太过拘谨。这么劝说着自己,七海建人上前准备给小孩洗澡。

眼泪、尖叫、水声,以及躲到角落的小孩。

他只记得那天一个劲儿地哄着小孩,才知道小孩身体的秘密。

让他头疼的是——看来又得哄他了。

“乖,用哪个?”

“我……哪个都不会用……”

这是七海建人没想到的,不过他养了虎杖悠仁这么多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这小孩不害怕,“你先擦一下我帮你弄,好吗?”

“先别怕。”

看到虎杖悠仁点头,他才放心提着袋子出门,说是帮着虎杖悠仁收拾好这一袋子生理用品,其实背过门就打开了搜索引擎。

没一会儿他打开了一包卫生巾的包装,抽出一张,又去给小孩取了一条干净的内裤,一并给他送过去。

手把手教他……怎么用卫生巾。

七海建人的声音像一块儿怀表,轻声嘀嗒,一步一响,低沉地诉说。

虎杖悠仁平时真的,真的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七海建人手背上。

给他贴好卫生巾,又像是伺候6岁小孩似的,帮他换上内裤。起身抱了抱小孩,又亲吻他的额头。一系列动作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爸爸,肚子疼。”虎杖悠仁叫起尘封了许久的称呼。

当他刚被领养的那一段时间,他下意识地管七海建人叫“爸爸”,那是他从小被灌输的概念——父母永远是联系最紧密的人。虽然被抛弃的那一刻他有怀疑过,但他想不到别的。

当稍微长大一些,他更喜欢称呼七海建人为“七海海”,这个时候,他已经渐渐地,不愿意拘泥于养父子关系。

至他彻底咽下禁果——他不再过多地面对七海建人。

听到那声“爸爸”,七海建人愣了一下。他很久没听到这句称呼了,“那今天休息会儿?我给你请假。”

“你陪我好不好。”

“……好。”

一整天,七海建人都忙活着照顾他,又是烧热水,又是煮生姜红糖水的。不过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了,跟他的眼泪相比。

虎杖悠仁也不知怎的,眼泪能一直掉,掉了一整天也不知累。他也知道太为难七海建人了,可就是停不下来。

折腾来去,再醒来已经是新的一天了,他也会想过这是不是梦。可是,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了那张像是被血液浸泡过的卫生巾。两边侧耳已经失去粘性翘了起来,吸收面上粘着令人恶心的暗红色血块。

虎杖悠仁最无法接受的,还是那股气味,难以描述的气味。

他根本不敢去看下体的情况,只是突然有些迷茫,该怎么去面对七海建人好呢?特别是经过昨天。

怎么用这样的一个自己去面对七海建人。

虎杖悠仁沉迷性爱。自从尝到了甜头,他几乎每天都会跟人做爱,同级生、前辈甚至尚有联系后辈。

他跟不同的人做爱,当然最喜欢的鸡巴还是五条悟、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三人的。所以他背着,在三人都不知道其余二人存在的情况下,轮流做爱。

不过事情暴露之后,三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齐收起了以往总是挂在嘴边的情爱。只是专心致志地做爱,也只要求做爱。

谁也不甘心少了一次。

这不就,虎杖悠仁刚到学校,就被钉崎野蔷薇拽到一边角落,“你生病了?”他嘴里念叨着,不是说笨蛋不会生病的吗?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虎杖悠仁的脸色。面色红润,很好,不太像生病了的模样。他觉得这么跳转到做爱的话题上有些生硬,但是虎杖悠仁却这么说了。

“我,最近不想说有关做爱的事情。”

“我可没说这个话题。”他举起双手状似投降,既然都说到这里了,他选择开诚布公,“而且你还欠我一次。”

“抱歉,我觉得我……应该正视我的感情了。”

钉崎野蔷薇顿了顿,苦笑一声,“那祝你能够幸福。”他揽了揽虎杖悠仁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说着:“不舒服就回教室吧。”


想要说出这份感情的想法,其实早就有了,不过他一直不敢说出来。这种想法一直以来就像是在他心上筑巢的蚂蚁,不断地,不断地啃噬着他的心脏。

想说出口,想说出口!

被这样的念头驱使着,虎杖悠仁无比地盼望着下课,他想要冲出教室,冲出束缚,大声地告诉七海建人。

他等不及了,一放学立马冲了出去,打了辆车就往七海建人的公司赶去。这样的像是碳酸饮料,一打开盖子就不由“滋——”地一声,一发不可收拾。

将将赶到公司,却被七海建人身边的秘书告知,他出去了,说是私事。不过秘书还是把七海建人所在的地方告知于虎杖悠仁。

因为老板交代过,绝不能对这位小少年有所隐瞒。

不过好在,离得并不远。那是一家茶餐厅,还小的时候,七海建人经常带虎杖悠仁来这家店,他很喜欢这家的茶走。

很好喝,是茶底很浓的奶茶,有些苦,但是因为加入了一些炼乳,又带有一丝甜味。

虎杖悠仁本来害怕找不着七海建人坐在哪,但是太凑巧了,七海建人和一个陌生人坐在了一个很显眼的位置。

是位女士。

虎杖悠仁停下了脚步,就这么呆呆地望着。

好般配。

两人有说有笑的。

他看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一路狂奔,直到有些累了跑不动了,直到小腹被痛感占据,他一点点磨蹭回家。半途还接到了七海建人的电话。

“我今晚会晚点回家,你自己弄点吃的。”

他知道了七海建人为什么会晚点回家,可是,他并不想知道。

回到家什么也没做,就是蜷在沙发上。173的一个人,缩成一小团抱在一起。脑子里全是方才那位陌生的女士。

应该是相亲吧?两人感觉很亲密,亲密过头了,还要一起吃晚饭。他最在意的还是这两人太般配了,好似天造地设,这就显得他一切的一切都很滑稽。



提了满手虎杖悠仁爱吃的东西,七海建人本着按门铃,可却没有人来开门。

推开家门,面对的是昏暗的客厅。

他听见有人哭泣,也没打开灯就轻手轻脚地走进沙发。虎杖悠仁睡着了,但是看样子做了什么噩梦,又哭又闹嘴里还念叨着梦话。

“不要走——”

零零碎碎的梦话,含糊不清。

“我好爱你……我不是小孩了,我知道情爱啊。”

七海建人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听力还不错这件事情。喜欢谁?爱谁?什么情与爱,他轻声说道:“什么意思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能爱上别人?”

叹了声气,七海建人将虎杖悠仁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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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3月 30, 2022 8:48 pm
Don't Cry About It
vesepans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0241611

是看了 @川辣麻香橘崽糖 超dio的前文<生理期>控制不住写的后续
跟太太交流过太太因为退圈了所以就不写后续了,把脑洞跟太太说了太太说希望我把后续写出来,所以今天正好有空就一气写完了。
是双x虎,因为生理缺陷被抛弃的虎被七海收养,以为自己单恋七海其实是双箭头的虎子作践自己去跟不同男人lan交,一面藏着不让七海发现。我对这样无助没有安全感的teenager虎真的太爱了,于是脑补了要是虎子怀了怎么办,以为自己不能怀,结果不知道谁是爹,更绝望了怕娜娜明把自己丢了。
前文请在wland搜生理期,链接:https://niyaodeziyou.fun/wid9224667/yes




五条悟总觉得悠仁是离不开他的,哪怕他跟伏黑惠,野蔷薇都睡过。但悠仁看他的时候始终是不一样的,他是这样想的。他对于虎杖是不一样的。

当悠仁看向他的时候,小孩泛着泪光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泛着甜味的被舔过了的糖果一样,他知道里面包含着少年单纯又炽热的爱意。他想他会等他想清楚自己的感情,青春是疯狂的,每个糖果都是不一样的,但悠仁会明白五条悟才是那个他会喜欢上一辈子的味道。

他看着眼睛红肿着睁不开的悠仁,上衣还完整的穿着校服的小孩因为失去了力气肌肉无法停止痉挛的大腿在他腰上不停的颤抖。

悠仁在哭呢,他低下头蹭了蹭小狗汗湿的头发,心里很满足。



悠仁没有想过他会怀孕,即使是没来月经他也以为是吃冰的吃太多了所以就晚到一些,当一个月都没来的时候他心慌的去偷偷买了测试棒。他看着显示出来的两道杠时,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很久他才发现湿漉漉的脸,原来他已经哭了很久了。

他抽泣的缩在厕所的地板上,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七海还有十来分钟就该到家了,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七海会不要他的吧。

七海会怎么想。

他不想七海知道。

他盯着眼前模糊一片的厕所门缝,盯着地板上的大理石花纹,如果七海知道了,他就再也回不了这个家了吧,他会被赶出去的,七海不会再爱他了。

他会觉得自己是个脏透了的坏小孩。

15岁未婚生子,不要脸。

他真是个不要脸的biao子。

最关键的是他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上个月每天都在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甚至有的时候上午刚刚和前辈在厕所里做完,又被伏黑带到家里做补习。

是他太贱了。

活该七海不要他。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虎杖想到小的时候七海每一次在他偷偷躲在被子里哭泣的时候,都会静静的坐在他的床边不说话。等他平静下来,再轻轻的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带他到厕所里洗脸。七海会把水放到40度,然后拿毛巾沾湿,把他哭得脏兮兮的脸蛋擦得干干净净的。

他会把他抱起来,拍拍他,然后陪他看悠仁喜欢看的电影。

如果七海不要他,他又可以去哪里呢。

街上那些被抛弃的小狗是怎么存活下去的呢。



他抬头望向衣架上挂着的两条毛巾,一条是黄色的一条是蓝色的,它们亲亲密密的挨在一起。悠仁摸了摸肚子,眼角又无声的流下眼泪,他闭上眼睛在心里疯狂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坏人。



七海回家的时候,比平常要晚了个半小时,他手上提了一个悠仁平时最喜欢的那家面包店新出的小蛋糕。走进客厅却没有看到平时会在客厅里一边复习一边等他的悠仁。家里静悄悄,七海解开放下公文包,向悠仁房间走去。男孩的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床上却拱起一团。

他站在门口,想了想,却最终郁结的没有说话。

还在因为失恋而困扰吗,是那天害悠仁睡觉都在哭着说不要爱别人的那个人吗。

做好饭,再来问问悠仁有没有胃口吧。

缩在被子里的悠仁听到消退的脚步声,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知道他长大了七海没有必要再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好了,他也知道七海对他只有责任而已,可是那些对他的柔软对他的温暖,总会让他心里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爸爸,如果七海真的是他爸爸就好了。

这样他本就该是他最亲密最宝贝的宝贝。



可是他不是,七海既不是他的爸爸。

也不是他的爱人。



而他只是一个人尽可夫,连肚子里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的biao子。





伏黑接到悠仁的电话的时候很意外,因为周日悠仁从来都是呆在家里,好像是他父亲的原因,因为悠仁的爸爸是做金融生意的,所以只有周日休息,平日也都很忙,每当悠仁父亲在家的时候,悠仁都不会出来。悠仁说要见面有事情跟他说,他挂下手机,盯着上面画着喜欢悠仁第365天就表白的倒计时日历,撕完了就该表白的日历还剩下不到10页。

或许,幸运女神还是眷顾他的。

果然比起钉崎野蔷薇和五条悟,悠仁还是更喜欢不那么强势的他吧。



挂了电话的虎杖悠仁呆呆的坐了一会,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握了握外套里的测试棒。他站起身走出房门,七海在客厅里打电话,看见他走出来于是让那边稍等下,转过头来问悠仁想吃什么。

悠仁摇了摇头边穿鞋边说道:“今天学校那边有个志愿活动,我中午饭就和伏黑他们吃三明治就好,晚饭或许可以吃罗宋汤吗?”

七海静静的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早点回家。”

悠仁笑了笑,便走出门了。



他让伏黑开了一间房,刚走进去,就被男孩压到了门上。

男孩的手顺着他的卫衣一路的摸了上来,掐住他的乳头扯了扯,然后就隔着衣服那胯一下一下的顶他,他想要说话,想要让伏黑停下,可是伏黑的另一只手却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男孩灵活的舌头好像要伸到他的嗓子眼里一样,让他想要干呕。

“等……等一……等一下……伏黑……”

男孩咬住他想要说话的嘴唇,在阴影中的眼睛看着他,像深渊一样。

“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虎杖。”说着一面吻着他的脖颈,一面两个手指就拨开他的阴唇捅了进去,大拇指还恶意的揉捏着敏感的阴蒂。被一下子捅到深处的虎杖瞬间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力的呻吟,说不出话来。

伏黑的手越伸越深,甚至摸到了他比正常要更浅的子宫口。

虎杖闭上了眼睛,他想,或许就这样吧,或许并不在意的伏黑操着他操着,他就会流产了。

就这样结束吧。

这样结束也挺好的。



伏黑的鸡巴像往常那样捅进子宫的时候,埋在枕头里的虎杖尖叫着,身后的男孩拽着他的手臂,在撞进去的时候猛烈的往后拉,他一边哭一边在窒息的快感和绝望的愧疚中喘息着。

他想要就这么死去算了,他想要伏黑把他掐死在床上。

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自己孩子的死亡。

不用面对七海的失望。

不用面对爸爸对他的抛弃。

就这么死掉好了。

他活该下地狱。



可是他没有。当伏黑喘息的倒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是无声的呼吸着,在高潮后悠仁变得格外平静,他盯着空虚的一个点,耳边伏黑喘息着说着什么。

好像是在说着爱一样。

悠仁突然撑着床坐了起来,伏黑不知道悠仁要干嘛只想贴过去把所有爱意都给他怀里的这个人。

悠仁只是呆呆的告诉他。

“我要回家了。”



没有理会追出酒店房门想问他怎么了的伏黑,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机隔一会震动一下,隔一会震动一下,好像除了伏黑发了的短信,五条悟和钉崎也在问他明天到学校有没有空。

但七海却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



回到家,七海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罗宋汤酸甜的味道飘荡着,他又开始想哭了。肚子酸涩着,好像沉甸甸的,就像他要来月经了一样。

喝着罗宋汤的时候,悠仁还是不争气的哭了,这一次七海却摸了摸他的头,拿纸巾擦了擦她的脸。

他含着没有咽下去的汤,模模糊糊的问道:”七海会不要我吗?“

七海似乎是被悠仁呆呆的样子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小孩子在瞎想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

但悠仁又继续的问道:”真的无论我做了什么,七海都不会不要我吗?“

七海看着他,似乎知道他的恐惧一样,点了点头,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到这个家里吃的第一顿饭后他对他说的那样郑重的说到:“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好吗?”

悠仁笑着哭了出来,眼泪哗啦啦的打湿了捧着他的脸的七海的大手。



这天晚上悠仁久违的跟他说了晚安,七海躺在床上,无言的看着天花板想着小孩最近反常的举动。是被喜欢的人伤了心吗,年龄也到了会想谈恋爱的阶段了,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教他,会不会就这么被骗呢。

或许是因为心里一直掩藏的感情,七海一直对悠仁关于感情和性的教育方面避之不谈。心底一面幻想着或许等悠仁长大了会有天醒悟,七海是那个会一直支持他陪在他身边的人,一面又希望悠仁可以做个正常的男孩,有一个可以彼此依靠的女朋友,或许以后也会成家立业,悠仁就像小太阳一样,不会有人不喜欢他的,他也值得更好的人。

而他可以做一个正常的父亲的角色,一个负责人的长辈角色。

想着想着却听到悠仁洗手间的声响,他刚坐起来,却听见肉体撞击地板的一阵巨响。匆忙之间,七海建人连睡衣外套都没有披上,就冲到了厕所门前。

当他打开灯的时候,却看见了让他心跳停止的一幕。

悠仁倒在地上,眼睛紧紧的闭着,像要快休克了一样无力的呼吸着,而他的裤子上全是红色的液体,等七海建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悠仁冲进了车库。他一面给哨子打电话,一面向医院开,悠仁已经昏迷了,他握着悠仁冰凉凉的手,想要告诉悠仁不要睡,可是嗓子却像三天没喝水那样嘶哑着发不出来声音。

他转过头看向男孩苍白的脸,心里充满着活了三十多年来从没感受过的愤怒和痛苦。





站在病房外的七海手里拿着哨子给他的报告,男孩并未发育完全的子宫有了一个多月的受精卵,子宫多次受到暴力的冲击,阴道损伤。

哨子看着眼前青筋暴起的男人,还穿着睡衣,眼里充满着血丝。她叹了口气:“悠仁的子宫本来就发育不完全,流产也是肯定的。而且他本来就是双性人,能孕育健康的下一代是很难的,我建议你在他长大后再给他做一个全面的体检。至于其他的事情,是你作为家长去考虑的,我就不多说了。”

七海没有说话,他望着被打了镇静剂在病床上的悠仁,男孩的小脸埋在床褥中,干净的像个天使一样。却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诱骗了他的孩子。

是他的失责,是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是他的私心,让他忽视了悠仁情感方面的需要。

而他就应该一开始彻底教给他全部,告诉他如何去爱,如何去被爱。





钉崎一上课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虎杖悠仁。老师告诉卫生委员今天虎杖同学请了病假,让他找另外的值日生。他看了看一贯黑着脸不愿意搭理他的伏黑惠,低头给虎杖发了个短信。过了很久没有回,他趁着下课打过去,果然是关机。

真的病的很严重吗,他心情有些焦躁不安,好像一天没有触摸到悠仁温暖的肉体,就要疯掉了一样。

就像有了戒断反应。

然而接下来的悠仁一周都没有来学校,他给悠仁发的短信打的电话都像石沉大海了一样。

他最终忍不住在周五放学的时候装作不经意间问了下伏黑,悠仁身体好像还没痊愈的样子。

伏黑只是冷着脸没有说话,他心里明了看来伏黑也是跟他一样的境遇。

而当下一周悠仁还没有上课的时候,钉崎终于忍不住找到老师,整理着讲义的老师淡然的告诉他:

“虎杖同学吗,他呀,这周申请了转学哦,虎杖的父亲说因为生意的原因要带虎杖去丹麦呢。真是好呢,可以出国读书,哎呀不对,七海先生好像本来就是丹麦的老家,那是直接带着虎杖同学移民了吧,啊啦,也真是运气好,有这么一个养父,哪怕成绩再差……”

老师后来说的什么钉崎没有再听下去了,他只是呆呆的看向悠仁那张空出来的桌子。

怎么就这样的消失了呢,是玩笑吗。

可是确确实实的,他再打无数次电话直到电话变成了空号悠仁也再也没有接起来过,而悠仁的家已经被转售给了新的一户人,曾经他送悠仁回家会远远望向的那个木制的写着悠仁和他父亲名字的牌子也被换成了新的铁牌,写上了他不认识的一家人的名字。

五条悟曾经来找他打过一架,问他知不知道悠仁去了哪里,而他只是看着揪着他领口这个天天嚣张的不行的学长,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笑到最后他眼泪都笑出来了。

太可笑了,原来他们所有人都是输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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